他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她的手感觉好痒,好想摸摸东西摸摸那个文物。
原本她正打算回隔壁屋睡大觉的,可是该死的异能竟然让她怎么也睡不着,明显就是要她去完成修复那个文物的任务
或许是因为先前没有触碰到类似文物的东西,所以她还能掌控住异能,但是摸了铜镜后她内心的冲动却更加强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修复异能竟然脱离她的掌控反倒来控制她的意识,实在匪夷所思。
丫头看着灵子身子不停地抖动,好似秋风中的黄叶一般,疑惑问她“你冷吗”
“我不冷,我只是很痒,全身都痒。”灵子哀哀戚戚地道,心里却是想着要不闯进屋里把铜镜夺过来,反正到时候帮他修好了的话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才一打定主意,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惊呼声,就见队长赵铁柱涨红着一张脸
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俯身直喘了好久的气才终于疏通干涩的喉咙。
抬眼见两个娃子好奇地张着大眼一脸莫名地望着他只叫道“快把项老弟叫出来,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他声音一停,房门被打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项安南无视一旁的灵子,只目光探究地看向赵铁柱“发生什么事了”
赵铁柱一边用右手指着外面一边忧心地道“是书记,书记他被山上滚落的碎石砸断腿了”
“什么,严不严重书记他不是刚先跟我回村了吗怎么会又跑到山那边去了”项安南脸色铁青地看着他。
赵铁柱也是一脸后悔,“你也知道老张这糊涂蛋就是牛的性子,他就是怕工期完成不了,在家歇不下又跑到工地那边去了,我劝他他非不停听,非得要用那箱炸药包,山体爆破后滚落的石头就砸到了他”
灵子一旁听得莫名其妙,就算是书记受伤了,他应该找医生啊,找项安南能顶什么事
项安南想的也跟她一样,只沉着脸问“医生呢,送去卫生所治了吗”
赵铁柱点了点头,“我送去了,只是大夫说大出血严重,可能,可能”说到最后赵铁柱这乡下汉子也不禁红了眼。
他也实在是心里没注意才跑来找项安南的,老张那惨状差点都把他吓傻了。
“快去看看”项安南高声道,随后赵铁柱就跟在他后头,只走到一半项安南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赵铁柱疑惑问道。
项安南不答,只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灵子,随后几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你跟我一起去”
灵子挣扎,“我跟你去干嘛我又不是医生”
“可你之前治好了我的伤”这次书记受这么重的伤灵子应该也能治好。
“不会。”救人什么的她都是得看心情,随随便便救人这事儿她可不做,她又不是圣母。
项安南被她一噎,只垂了眼,“只要你帮忙救书记一命,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他值得么”灵子诧异问他。
“我说过了,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活着就是理由”以前他活了那么久对生死已看淡,可是这些普通人不一样。
灵子被他的严肃认真的神情震慑到了,心里头萌生出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有那么一刻她忽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冷血了
斟酌了片刻,见他目光如炬地看着自己,她不自然地启唇“走吧,不过你可别忘记你刚刚说的话了。”
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