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若忽而茫然,如若大梦初醒,她对阿彩说了一句苗语,阿彩搀扶着她,带着气性回了一句,阿彩点点头。
“此事由我解决。”狄熵淡淡说了这么一句,阿若撅起嘴坐到了一边。
“抱歉,巫祝大人,”骁阳听说没有解毒之法,心下焦灼:“当时有人指引我们前来乌罗寻找解毒之法,我们远道而来,再多艰险也不畏惧,朋友的母亲命在旦夕,也是有人身死为她争得的时机,如若您知晓一二烦请告知,骁阳一行感激不尽,但凭驱遣。”
“但凭驱遣,就是让你做什么你就做的意思吗?”阿若突然开口了,他盯着骁阳,似乎在打量他的深浅,忽而展颜笑了,望向赵沛琰:“解毒之法,我知道啊!沛琰哥哥,这个人很有本事,说不定可以帮——”
“阿若!”狄熵低声呵斥着,阿若哼地一声撅起嘴,抱起手臂不再说话了。
骁阳当即明白了,这群人不是不知道办法,而是不想说。
“可——”
话音未落,远处忽而传来一股凛然妖气,骁阳登时戒备,这乌罗妖族绝不在少数,如今这个异常强大,是敌是友也未可知。
之间一阵光影闪过,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子站到了骁阳和狄熵面前,她把手里一个重物向前一推,那“人被捆的严严实实,应声倒地,心怀怨恨的盯着白衣女子。
身后阿若公主的神情也不比地上的那个好多少,她恨恨剜了那个女人一眼,别过头不愿再看她。
“大人,人祭抓到了,藏在了城外树林。”她面色清冷,看了骁阳一眼,便转身退至狄熵身后。
骁阳和颜欢都知道,地上这个“人”也不是人,她应是一直三尾狐妖,就是今天下午被阿彩追捕却又侥幸逃脱的那个。
“好,祭祀大典可以开始了,”狄熵不愿再多说话,转身头也不回:“修仙者,请速速离开。”
骁阳四下望了一眼,看着那个狐妖被巫祝使者架起带上火架,苗民们都很高兴,期待着每年一度的盛会来临。
他知道此刻多留无益,既然办法在王城中,那他们就先确定秦言的平安,再设法做另外的筹谋不迟。
阿若公主说的那句“有办法”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一颔首,赵沛琰倒是与他惺惺相惜,抱拳相送:“再会。”
“再会。”阿若公主依旧打量着他,学着赵沛琰说了这么一句,而后笑了起来。
“师父你还好吗?”颜欢和他一同离开广场,走到一处隐蔽的角落后,颜欢很关心骁阳的伤势,她停下来扯下裙角的布带给骁阳包扎伤口,二人得以片刻喘息,骁阳示意她停留片刻,留神有没有人跟过来。不过旋即他又想,此举应是无用,因为乌罗只有那么一家客栈,如果王城里的人真的有心,想要寻到他们的位置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也好,即使他们不找来,他们也要找去。
“无妨,一点皮外伤。”骁阳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和最不愿招惹的人为敌了,真不知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真只是巧合。可是至少我们明白了,解毒的办法在王城里,尽管那位巫祝大人讳莫如深,可阿若公主既然说了知道,想必不是说说而已。”
“王城里的人似乎很复杂,每个人都透着神秘。刚才那个白衣女子似乎也是妖族,而且力量不小。而且师父,你知道吗……”颜欢小心翼翼的替骁阳包扎伤口,神秘的压低声音:“刚才我控制阿若公主的时候,发现她的神识和我们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