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切?你什么表情,从现世回来发生什么了吗。”
“啊没什么。”
骨切之后和安寺国光短暂的交谈一番后就离开了,回到本丸,对包丁藤四郎说声我去厨房里做年糕红豆汤便缓缓走进厨房。厨房里站着的是今天炊烟番被安排的压切长谷部,压切长谷部虽然不满这位同僚,但看见骨切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询问。
骨切摇摇头,垂下眼帘否认,失神的伸出手就想要触碰刚煮好红豆汤的高锅,压切长谷部眼神一凛,刚开口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骨、”
“嘶——”
手指触碰到锅壁就立刻烫的发红,被火灼烧到一样的痛感让骨切缩了缩瞳孔,他回神,吃痛低呼。
压切长谷部连忙疾走过来,蹙起眉间强硬的抓起骨切的手腕往水池拉,他迅速拧开水龙头,流下的冰凉水柱冲刷着骨切被烫伤的手指。骨切感觉灼痛感少了些,但还是非常不舒服,隐忍的紧闭双眼,启唇低吟。
“嗯”
“你这个笨蛋到底在干什么啊!?”
压切长谷部一边拽着骨切的手腕放在水池,看着骨切雪白的发顶发怒的低吼。
“不关你的事。”
骨切张了张嘴想要反驳,感觉喉咙干涩沉后,无力的低声选择回避这个问题,他心情现在糟糕复杂。
压切长谷部见他这幅模样,无名之火更甚,拽过他的手腕拉近一步,翻身将他压在身后的木桌。他蜷指攥紧纤细的腕死死压在桌面,表情微狞,紫堇的眸里燃着火光般,另只手扯起骨切的衣领提起,逼迫骨切直视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个男人难道只会逃避吗!?”
骨切雪白柔顺的发散在桌面铺开,被对方暴怒下的粗鲁举动和失控的言语弄得恼火,气极笑道,语气冷淡凉薄。
“我不是说了吗,跟你没有关系。”
“你——”
压切长谷部见此气到失语,他定定的看着骨切半晌,最后松下绷紧的双肩,将他放开,步伐重重的离开。
骨切顺势坐起,靠着木桌抚摸发热的脖颈,垂眸不语。
——“有另一把骨切君。”
那他的存在算什么,是仿品或者赝品?还是不明来历,假顶名讳的野刃呢。
——切割线——
骨切割下自己的一截绷带,缠住手指的烫伤,端着红豆年糕汤的锅叫住了正巧经过的山姥切国广。麻烦他去喊别的刀剑男士来尝尝,山姥切国广闻言愣了一下,嘀咕一句期待仿品做什么呢然后离开去叫人了。
骨切平稳的端着锅走到大厅,就听见两道陌生的少年音。
“哇啊!好香的味道——”
“是这里传来的,兄弟。”
一道活泼清脆,一道低沉平缓。骨切回过头,门口的走廊站着束着黑色马尾紫眸黑亮的少年模样付丧神,另一道声音的主人也走过来,雪白的齐耳短发,紫瞳清澈。从表面看上去就性情不一,但外貌都长得很相似。
“是,鲶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
骨切沉吟一瞬,看向两把胁差付丧神身上附着的刀纹,大概辨认出又是粟田口家的刀。
“噢噢~是的哦。我是鲶尾藤四郎。”
鲶尾藤四郎笑嘻嘻的抱着双手垫在脑后,骨喰藤四郎显得就老成一些,表情不变微微颔首。
“骨喰藤四郎。”
骨切随意的扫了两把刀两眼,然后挑起眉笑了笑,伸手示意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