鲶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对视一眼,然后都勾起唇角,点点头。
“喜欢~闻起来超香”
“嗯,喜欢。”
两把胁差步伐急切的走过来,围着骨切放锅的木桌,他们看见木桌上有很多准备的碗,每个碗上都写着各自的名字。
骨切每次置办新来刀剑的个人用品就会为他们写上各自的名字方便辨认,毛巾这类物品就会亲手缝上去。顺便可以从短刀们剩下的一些残余看出他们挑食的对象,比如青椒。但这次两把胁差来的正是时候又不是时候。
骨切思考片刻,拿了两个新碗,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油漆笔,他早就想到也许有这样的情况。刷刷刷的写好两个碗,然后给空碗添上香气浓郁的红豆年糕汤。
两把胁差拿过筷子,双手交握说了声我开动了。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动筷子他们夹起年糕,吹了吹,然后轻轻咬去,细细咀嚼。两把胁差漂亮的紫色双眼顿时放光。
年糕做了特殊处理,不会被煮的很烂,但软糯又入口即化,混着红豆汤香甜的味道实在是欲罢不能。
“好吃吗?”
骨切愉悦莞尔,弯起灰色的眸瞳。
他喜欢别人吃他的料理那副很开心的样子。
“超好吃!”
“好吃、——!”
两把胁差付丧神的脸都染上粉红,表情透露幸福,身上冒起小小的樱花。
“那么,麻烦一会儿别的家伙来的时候,你们帮他们添上年糕红豆汤可以吗。”
骨切将手往袖中掩了掩,鲶尾藤四郎吃的正欢闻言笑着说好,吃的慢条斯理的骨喰藤四郎则注意到这细微的动作,他微愣抬眸,垂首看向骨切袖中隐约露出的绷带。
骨切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刚经过骨喰藤四郎的身后被对方轻轻牵起衣角,他不解挑眉,转头看向紫眸里带着担忧的胁差少年。骨喰藤四郎嘴巴半张,骨切便意识到他想要说什么,无奈的笑了笑,将受伤被包扎的手指抵在唇瓣旁。
嘘。
“”
见做了这个动作,骨喰藤四郎便会意,唇瓣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将对方的衣角放开。遂看见骨切带着笑意的眼似乎在说好孩子,目送纤弱的身影转过拐角从视线里消失。
感觉出什么的鲶尾藤四郎从碗里抬起头,注意到自己兄弟骨喰藤四郎表情的不对劲,疑惑歪头。
“怎么了兄弟,很烫吗。”
“没有。”
骨喰藤四郎摇摇头,眼底还是抹担忧。
“真的没有?噢!药研!秋田!”
“鲶尾哥?骨喰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药研藤四郎和一众过来的藤四郎喜出望外,跑向笑着向他们挥手的两把胁差兄长。
“今天中午就来了啦,只是陪一位老爷子喝了会儿茶。”
“老爷子?”
——切割线——
骨切走到自己常常停留的那棵樱花树下。
此时初春已过,樱花都散了,只留一地樱瓣,他没有让今天负责清洁的国广兄弟来扫去这里的花瓣,也许是出于私心想要留个纪念,看着花瓣融入泥土变为来年樱花的养分。
他拢了拢袖子,沉默的看着一地的花瓣,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歳公大人。
他瞳孔骤然一阵收缩,猛地转身,看见的是一位绝美的男人,站在他身后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