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都开始往未来走了。
这次的ih因为缺少了正在海外集训的青峰和黄濑显得似乎缺了点看头,进入到准决赛的四个队伍,几乎没什么可意外的,海常和桐皇皆不入四强,诚凛在准决赛以五分之差败于阳泉,洛山则与秀德在一番苦战后夺得了决赛的门票。
中午时两场准决赛结束,下午最终的比赛便会开始,没有太多时间回酒店休息,樋口和替补的一年级们在休息室里给下午还要继续上场的正选按摩放松,我就一个人到门口搬装着饮料和便当的保温箱。
弯下腰把保温箱的背带挂在左边和右边的肩膀上,一边一个刚好平衡,我腰上稍稍用力站了起来,才走了没几步有人从旁边接过了我背着一个箱子,我转过头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确信我不认识这个人,因此在向前走了两步以后便停住了脚步,伸手把他背着的那一箱东西拿过来,看向他开口问道:「不好意思,我似乎并不认识您?」
「初次见面,我是news focus的记者佐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有一些关于洛山的问题我希望能问问您。」
正式的新闻采访并不会这样私下来找到我,而且这个所谓的news focus于是说是新闻周刊不如说只是个专登名人八卦绯闻的垃圾杂志,我放下保温箱双手接过名片,装作低头看了一眼,接着看向他那张挂着虚假微笑的脸,开口道:「对不起,请您循正规途径登记,洛山不允许私自接受采访。」
「其实是关于您自己的问题,」他将声音压低,「不知道您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栗山裕贵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整个人像是坠入极寒之地一般,现在是八月盛夏,即便是体育馆内有空调也绝不会让人有这种想要发抖的彻骨感,被赤司征臣锻炼到能够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我很快管理好了表情却仍然无法再冷静地思考下去。
「不认识,我赶时间,告辞了。」我弯腰拿起地上的保温箱就闷头朝前走。
「那么栗山恵理菜呢?」他追问道。
抓着背带的越来越用力,指甲嵌进肉里,但我没有停下来只是又加快了脚步,他跟在我后面继续说着:「或者说是满岛惠理菜?」
「抱歉,我不清楚,」我咬着牙根忍着不要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差,「无关人员不允许入内,您最好不要再跟过来了。」
「那栗山女士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您知道吗?」他站在禁止标志外对着我低声喊道,在空旷而安静的走廊里显得非常突兀。
抬手推开洛山的休息室,我收起眼神里的震惊,拉开保温箱拉链给大家发便当,走到征十郎面前的时候,我下意识躲开了他的眼睛,别人兴许看不出我有反常,他不至于感受不到,但马上就要比赛,我无意要给他添麻烦。
「遥?」将一瓶运动饮料递到他手里时,征十郎伸手握住我的手,翻过来轻轻摸了摸我的手掌上留下的红印,「我不希望你这样强忍。」
果然,我就知道我瞒不住这个人。
「我没有刻意忍,只是刚刚不是解决事情的好时候,」我在他边上坐下,「而且,还有一些事我也需要了解清楚才能告诉你,因为我自己也还不知道所有的事。」
距离比赛还有不久,我从走廊伸头看过去,自称是佐野的那个记者还背靠着墙根低头站着,他肩上挂着相机,手里是一个护照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