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没受太重的伤,只不过一时气性哽住了心脉,这才昏厥了过去。
这下醒过来,一睁开眼,竟首先看到了林让,不由睁大了眼睛,一脸惊骇的说“你……是你!?”
林让笑了笑,十分淡然地说“是我。”
武子台看到林让,“咚!”一声又跌回了地上,像是一条缺水的死鱼一样,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让淡淡的说“怎么,没想到么?庐瑾瑜是我的人,就连吴敇也是我的人,武将军真是糊涂啊。”
魏满在一边长身而立,装作是小兵的模样,可谓是尽职尽责,结果听到林让这句话,登时闲不住了,立刻插口说“你还想要多少人,本事儿大了?”
武子台与魏满昔日里可是八拜之交,怎么可能不认识魏满,但是方才根本没注意一个小兵装束的男子。
如今魏满一出声,武子台便注意到了,说“你……”
魏满冷笑一声,说“你什么?扣起来。”
“是!”
士兵立刻冲上去,将武子台五花大绑的押解起来。
武子台奋力挣扎,说“魏公!魏公!我与你乃是八拜之交!我们是八拜之交啊!可还记得我们当年许下的是誓言,要同享福,共患难啊!魏公!”
林让听着,怎么武子台像是在喊“皇上您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武子台惧怕做阶下囚,又喊着“魏公,你我交情甚笃,不要为了一个嬖宠,坏了我们的情义啊!”
嬖宠……
武子台算是踩在了魏满的尾巴上。
魏满可是一只狮子,被人踩了尾巴,哪里有不发威的道理?
魏满冷冷一笑,说“武公,你可知道,上次与孤攀交情的人,怎么样了?”
武子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喃喃的说“怎么样?”
魏满目光阴沉,嗓音沙哑的说“与孤攀交情的谋主攸远,已经病逝。”
他说着,顿了下一下,又说“如今与孤攀交情的燕州牧陈继,也接到了孤的战书。”
武子台听到这里,终于是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愤怒的说“魏满!!你这个阴险小人!你野心勃勃,不得好死!!”
林让听到武子台的言辞,蹙了蹙眉,脸色登时冷了下来,林让可是个典型的,你能骂我,不能骂我的人。
他走过去,突然扬起手来,“啪!”一声,在武子台的脸上拍了一下。
武子台发出“啊!”的一声短促的大吼,随即便再也出不得声儿,张着嘴巴,口水直往下淌,好像半身不遂的傻大个儿一般。
武子台也懵了,努力张合着嘴巴,嗓子里发出“咳……嗬——”的声音,好像卡了痰一样,不止如此,还面瘫,面部坏死似的抽着筋。
魏满一看,好家伙,林让抬手就在武子台的脸上扎了一根银针,扎的还挺深。
虽然毛骨悚然,但是魏满莫名觉得十分甜蜜,美滋滋的,可美坏了他。
林让淡漠的一回袖袍,说“带走。”
“是!”
士兵们押解着面部坏死的武子台,关入牢车。
林让又吩咐人去清理战场,抬水救火,将慌乱逃窜的武子台士兵全部俘虏下来。
那些士兵根本没办法抵御,也没有心思抵御,乖乖的被俘虏起来,押解回营。
林让的营地就驻扎在这附近不远处的溪流旁边,已经立起了幕府营帐。
林让回了营地,听杨樾与虞子源禀报战况,杨樾十分自豪的说“武子台十万精兵,被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