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丢了女儿,得多心疼。若是旁的人家,说不定就不要这个女儿了。可王母好不容易找到了,还愿意领回家养着,还要被人骂她冷血。可不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么?”
白术这话,倒是说进了在场许多女子和哥儿的心坎里。
如他们这般,出嫁以后,便是有了什么委屈,娘家也不会管了,这样想来,王母真是个好母亲。
只是男宾们却对此不太苟同,而文秀娥也站在男宾那边,对白术说道“这王母分明是嫌贫爱富,若是这牛郎是个将军、状元,王母哪里还会把织女带走?”
“哈哈。”白术笑道“王母都把织女带走了,也没激得那牛郎上进,做个将军、状元。就算王母嫌贫爱富,他若是有心,真爱织女,也需得努力,将自己老婆找回来,哪里还只指望着每年七夕见上一面。”
白术话音刚落,却是听得刘芳菲突然出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看这牛郎就是个窝囊废,织女那等身份的女子,真是平白被他给糟蹋了。”
刘芳菲自己就是个想做人上人的,对白术这番话竟是鼎力支持。原本还不怎么瞧得上这乡下哥儿的,如今却是有些心心相惜了。
白术这诗虽做的不好,但因着这诗里的意思,引得众人讨论一番,又是大出风头。
便是如文秀娥这般忍得住的,面上也难免带出了几分颜色,她便转身突然问谢凌道“凌儿,你瞧瞧你嫂子这诗做的,你可是如何想的?”
谢凌本就与她不熟,却冷不丁被点道,脸上一热,看了眼白术,便支支吾吾道“我觉得不错,这牛郎确是配不上织女的。”
文秀娥闻言便说道“这凌儿是谢家的嫡哥儿,谢大公子同胞兄弟,日后他手上的嫁妆,必然是少不了了。今日你嫂子这首诗啊,可怕是要吓到好多年轻才俊了,就怕日后有人上门提亲的时候,自己被当成这牛郎,与你这织女被棒打鸳鸯了。”
谢凌听了这文秀娥竟莫名吹捧了他一番,又把自己比作织女,弄得好似他嫌贫爱富似的。
连忙开口说道“这牛郎若是真喜欢织女,初次见这织女时,便应该光明磊落,好好与她相商。若是织女被他感动,也未必不会留下。”
在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魏琼听到了此话,便抬头看了谢凌一眼道“此话听来,倒是也有一番道理。两人之间,相处之道必是要互相坦诚,不然一家之中还要互相猜忌,难免弄得家中鸡飞狗跳。”
魏琼此言只是有感而发,但听到文秀娥耳中,却是分外难受。
谢凌此时也是满脸通红,魏琼青年才俊,长得干净斯文,谢凌心中自也是十分欣赏的。
文秀娥见了便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角道“果然是一家人,凌儿还是要帮着自家嫂子说话的。”
心中想的却是,这魏琼便是看上这谢凌,最多也不过是求他做个妾氏。
一个哥儿,就算是嫡出又能如何?要么下嫁一个小门小户做正室,如这等相对的门户,便只能做个妾氏了。
眼见着文秀娥的脸色有些绷不住了,
魏玲连忙出来,打圆场道“这诗也对完了,就别纠结这牛郎织女了。下午爱困,我们便来玩儿些别的吧。”
说着便使了人拿了叶子牌过来,给大家娱乐。
叶子牌是京中流行的赌博之一,规则也简单,这些小姐哥儿们,都是会玩儿的。
齐清婉见了便道“这叶子牌要打,这样空玩没什么意思,需得要有些彩头。”
魏玲便道“齐姑娘说的不错,那便拿些铜板过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