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点彩头。”
哪知齐清婉听了却十分嫌弃的说道“几个铜板有什么意思,打发叫花子似的,怎么得也得玩儿的大点吧?我看便拿些首饰出来做彩头吧。”
“我看不错,铜板太小,玩儿起来不刺激。”文秀娥也应和道。
齐家财力雄厚,齐清婉手上的首饰多如牛毛,自是不在乎这三件五件的。
文秀娥是家中嫡长女,自也是不缺首饰的。
刘芳菲闻言不愿认输,已经从手上取下了一只翡翠镯子。
但在场还有许多小门户出身的,家中的庶女庶哥儿,听了却是脸色一变,退到后面,也是不敢再上去玩儿了。
魏玲心中暗恼,却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陪着笑道“这么多人,可以分几桌自玩儿,这铜板还是拿来,想玩儿大的便玩儿大的。不愿意玩儿大的,便玩儿小的,也自得其乐。”
她安排的十分妥帖,并不直接反驳齐清婉的提议,但也照顾了下面的那些人,让所有人都十分舒服。
白术想起这魏玲似乎是赵梁的未婚妻,将其看在眼中,倒觉得她很是不错。
只是这样好的一个姑娘,嫁到了赵家,便得与他人分享一个夫君,白术心中替她惋惜。
这叶子牌分了几组,男女哥儿参杂着,每组旁边都有一圈人围观。
谢琴是个爱玩儿牌的,已是和其他人拿了铜钱在别处玩了起来。
剩下白术和谢凌两人,按着身份是应当和魏玲、文秀娥他们在一组的。
但是他们玩儿的大,谢凌不想参与。白术则是怕自己赢的太狠了,把人的首饰都拿光,于是两人便都坐在一旁观战,并没有上去。
因着是拿首饰抵押,他们便采取三局制度,三局两胜,便是胜了,赢的能拿走输家的一件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