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两天,查看了一圈府城里的店铺。
除此以外,他特地派人去了趟白老二家,瞧瞧这白老二一家现今如何了。
说来也巧,白术前脚派人去了白老二家,后脚便得知这一家几日之前竟已经全家搬走。
说是得了什么贵人的青眼,被提拔升官,越过了自己好几层上级,被调派到别处去了。
有人刚刚调查过自己,这白老二一家便升官调离了。
谢爵爷自是没有这么好心,来帮扶自家不来往的穷亲戚。
白术皱眉,心下便知此事不对。
可是如今白老二一家已经不见,他也不知道敌人到底有什么盘算,便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待他们先出手后再来反击了。
白术这次出门,在外面一共呆了七日才回京。
也不知是不是赶路太累,白术一回家便头昏脑胀,还吐了一遭。来了这大宣一年,他终于是尝到了生病的滋味。
谢槐钰几日没见着白术,原本是想的紧了。
可如今人刚刚一回来,却是生了病了,心下便十分焦急,叫了大夫到家里来看。
大夫请来以后,给白术诊了诊脉,眉毛一挑,多看了他几眼,面上便浮出一丝异色。
谢槐钰心下一个咯噔,皱眉把那大夫请出了屋外问道“大夫,内子的身体到底有何异样?您但说无妨。”
白术一向身体极好,这次却生了病,谢槐钰心中紧张,害怕这病要么不来,一来就是个厉害的。
那大夫顿了顿才道“令正这脉象,瞧着有些像是滑脉。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有滑脉之人,可能是体内有痰饮、食滞、实热之症,都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消多加休息,饮食清淡就好。但是……”
那大夫犹豫了一下,说“这脉象也有可能是孕脉,妊娠之人也可有。只是因为令正的体质……如今我也不能确认他到底是什么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