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那么多名门贵女,哪家的不好?你偏偏喜欢那谢家的哥儿!你要助力,那刘家、文家也能给你助力,又是家中嫡女,还好生养。现在京中都知道母亲才与那谢凌闹了一场,你却要我们去谢家提亲,不是叫人把你母亲的脸面丢在地上踩!”
魏琼被魏姜氏闹得头昏脑胀,又听她提那文家、刘家就是心烦,只说道“那文家、刘家的嫡女是什么身份?她们难道就看得起孩儿了?人家的眼睛盯得那是上面的位子,我未考取功名之前,人家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也就是我如今有了功名,才将我做个后备。这等人家的姑娘,我才不想娶。”
“你年纪轻轻考取功名,又有侯门做后盾,哪家的姑娘敢瞧不上你?”魏姜氏道“如今你玲儿妹妹是板上钉钉的要嫁入皇家,你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你还怕那文家和刘家瞧不上你?除了那祁家小子,这京中才俊如今就数你条件最好,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母亲!你心中怎得就只想着条件如何,简直不可理喻!”魏琼怒道“若是我父亲当年只看条件,难道还会娶你过门?”
魏姜氏所在姜家,是个小门小户,不足以与魏家侯府相提并论。当年魏瀚娶她,也是因着喜欢,才求了父母恩典,娶了她为正妻。
魏琼这话一出口,便已后悔,然而话已出口,再收回已经晚了。
魏姜氏听了便是一怔,接着就嚎啕大哭,直喊着孩儿不孝,自己不要活了。
大半夜的,魏姜氏冲到院中,就要跳了水塘子,被一群丫鬟仆役拉住,才算是劝了下来。
魏瀚一巴掌打在魏琼脸上,道“她再怎样也是你母亲,你不能好好说话,竟如此羞辱你生母,真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魏琼心下也是又悔又愧,可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被父亲赶回房中,让他暂且先放下此事。魏姜氏要去寻死,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提亲之事,只能日后再说。
魏家发生之事,谢凌却是一无所知的。
他躺在床上,便就着月光,拿了那白兔梳子出来把玩。
想起今天下午之事,谢凌心中一热,嘴角便挂了丝笑意。
他想起自己七夕之日那条许愿纸,被白术挂到了树顶,莫不是被上苍看见,真的灵验了?
这京中适龄男子,魏琼自是极好的。
虽他母亲对自己似乎有些误会,但日后相处的多了,日久见人心,谢凌觉得自己定是能与他一家相处不错的。
而谢槐钰院中,谢槐钰正搂着白术躺在床上,两人虽一心向学,但因着白术的肚子,却还是生生隐忍了下来。
不过虽不能学习那些深奥的,那些浅显易懂的,两人却还是可以温习。
于是谢槐钰与白术温习一番,又互相轮流帮对方巩固了一番实践知识,才满身大汗的躺下。
谢槐钰拿汗巾擦了擦白术湿淋淋的两鬓,说道“天气如此炎热,可要再沐浴一番?”
白术摇了摇头,两人先前就已经洗过了,如今再洗,实在麻烦。且他现在累了,就想和谢槐钰抱着,温存一阵,是哪儿也不想动的。
谢槐钰见了,便微微一笑,也不勉强。只打了个蒲扇,给白术扇风。
白术如今有了身孕,是比往常更加怕热了。谢槐钰特地叫人拿极薄的蚕丝给他做了亵衣,清爽透风。
不过这亵衣也有个坏处,就是太过透明,什么也遮不住。
如今便是在这黑暗之中,就着点点月光,也能隐约瞧见那些不可见之处,时常勾得谢槐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