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切身感受到了何为风吹屁屁凉。
旁观的大汉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直接升级为当场晕厥,小姑娘看不过眼,解开了两人的穴位。昏迷的那个就算了,醒着的那个干脆抱着同伴瑟瑟发抖,口中犹在强撑:
“你这魔头!做梦吧!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小姑娘的回应是拔剑,挥剑,收剑,这次离大汉而去的,是他脑袋上所有的须发,在阳光照耀下,大汉的脑袋活像一颗剥了壳的卤蛋,端的是光滑油亮。
摸了摸脸和头,看着满地碎发,壮汉再也忍不住,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魔头!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冷酷无情的西门庆倚着小毛驴看大汉蹲在地上造作,直至后者连个喷嚏都打不出来,她示威性的扬了扬手中利剑,大汉用同伙衣服擦了擦鼻涕眼泪,满怀哀怨的搀扶着同伙往树林深处走去。
林中群匪聚集之地,十来个盗匪正为打劫到两块银锭而欢呼雀跃,领头的老大用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美滋滋,他眼角余光瞥到状若被□□一通的两个小弟,神情顿时为之一肃。
盗匪头子还未开口询问,就瞧见跟在小弟们身后的白袍小姑娘,对方容色之盛,令他一时半会竟找不出词语来形容。盗匪们察觉到变故,也齐齐朝小姑娘看去,下一刻他们眼珠子牢牢黏在对方身上,有些人甚至吸溜起口水。
小姑娘牵着毛驴,对盗匪们绽放出如朝露般纯洁的笑容,顿时让他们酥了半边身子。盗匪头子搓着手挤到小姑娘身边,试图替对方牵毛驴,同时掏出他所有的学问,自认文雅的开口:
“仙、仙子驾临此处,有何指教啊?”
“来打劫啊。”
“仙子”的声音剔透清朗,却又带着令盗匪头子毛骨悚然的熟悉感,待前者亮出长生剑,他条件反射性抱着头原地蹲下,同时对下属们大声喝道:
“快点!把所有身外之物都交出来!”
“哎~要身外之物作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本以为你们能长些记性……结果,是我想得太多。这回别说身外之物了,你们连人带东西,都归我所有,有问题吗?”
盗匪们忆起曾经被魔头支配的恐惧,齐齐抱头蹲下,无人敢出声反对。盗匪头子堆起笑容,特别狗腿的想站起来凑近西门庆,被后者眼光冷光盯得重新蹲下,忙不迭讨好道:
“那是,您说了算,谁敢不服,小人第一个揍谁。”
“不错,你还算机灵,那么我就放心带你们去闯出一番大事业。”
“老大,人对您的能力,再信服不过,可您这……总归得让我们知道怎么称呼您,咱们打什么旗号吧?”
西门庆挑眉看着盗匪们,毫不迟疑的回应道: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玉面修罗玉罗刹是也。从今天起,我们西方魔教正式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