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来的时候,发现笑蓬莱安静的不像风月楼倒像普通客栈。
至于肃杀——
继一道初乘·宫紫玄之后,神针·惠比寿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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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金战战与惠比寿夫妻院外。惠比寿被罚跪……
突然——蝉翼袭身!
然而不见利刃入肉,却闻金铁相撞之音。
暗处魔界杀手蝉翼再发——一连三击,俱被不明气劲击落,甚至反击蝉翼来处。
杀手身形急幻躲避气劲,再出手取命。
“呃……”
不明气劲力量似乎渐渐衰弱,未尽全功,一枚蝉翼深深扎进惠比寿右肩!
“老公!”闻声出门查看动静的金战战见到这一幕,吓得肝胆俱裂。
“麦出来!”惠比寿顾不上自身疼痛,转身欲推金战战进屋。
如此良机,魔界杀手却并不针对金战战,再次瞄准惠比寿!
“啊……”却是暗处杀手痛呼。
明隅立于一株合欢树下暗影之中,手中残留一丝花瓣幽香。
杀手不甘任务失败,本以为蝴蝶君离开笑蓬莱,便无人可阻止魔界胁迫金八珍——暗影下的人又是谁?出手狠准不下于蝴蝶君……可是杀手勉力观察,也看不清干扰者相貌,甚至锁定不了此人气息。
明隅盯住魔气源头,知道那就是杀手所在,若杀手再不退,即使加重伤势明隅也会再次出手——必取其命!
犹如荡在海中之孤帆,周身激浪高卷,势拔万丈……魔界杀手惊惧的连手都在抖,终于顶不住明隅意念封锁下的压力,急急退离……
金八珍也闻声赶到,一边安置惠比寿,一边安慰泣不成声的金战战……
一束石屑顺着惠比寿衣摆落地,随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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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原来你头上的珠子不仅仅能用来做信物,还能拿来做保镖啊!”
“信物?”
“忠烈王府啊,公孙月之事公告已发,羽仔当初取走六翼风铃表示由他接手此案,现在杀了蛊皇作为结果,我跟羽仔也去了一趟忠烈王府。”
药师想到当时情形,抽了两口烟,又对着明隅笑:“你的东西被挂在羽仔的位置上了,羽仔挂回风铃的时候发现没地方,哈哈哈,帝獒又在旁边重新打了个孔给羽仔挂风铃……”
“……笏君卿判公孙月散尽家财捐助善堂,封禁武功并逐出中原五十年,并东西南北武林亦皆不得收留……”这意思就是让她要么出海,要么去神州边缘的僻远甚至荒漠生存。
“……但是一同跑去听仲裁的留名者秋阙主少,说他代表其他一些留名者的意见,认为公孙月的判决太轻了,话里话外坚决不相信公孙月是真心悔过,非要逼她走死路。结果……呼呼~”
药师故意顿住,眼睛又在明隅身上转了转,见他八风不动,好似完全不关心仲裁结果。心中暗笑,接着道:
“结果各方讨论中,帝獒无意中说出:驱逐出境的判罚是留下松石珠作为信物的某前辈来信所提议,忠烈王认为此议一举多得、十分恰当……”当时秋阙主少盯着那颗珠子,面色突然变得很精彩,而且——
“药师我听到秋阙主少喃喃自语:‘师尊口中至圣至公的前辈…原来也会这般纵容恶徒……’哎呀呀,听听这偶像幻灭的既视感!明隅你以前是对他师尊做了什么?让人这么误会?”
“不知道。”
听药师来来去去扯这些不重要的事情,明隅心知他是故意等自己问公孙月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