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磨了他的锐气,不好让太后再等。”萧藏只是不想夜长梦多。
花如梦对此事并未有萧藏预料的那样热切,伸手去按萧藏的胸口,“他么,可以再等等。”她望着萧藏,手指划过他的胸口,跟着绕到了他的身后,“萧藏,你可知我最想磨的,是你的锐气。”
萧藏已经习惯了花如梦对他的撩拨,他已能做到面不改色。
花如梦的手搭在萧藏的肩膀上,本来只是逗弄一下他,没想到弄散了他的衣领,叫她瞧到了衣领上印着的一抹血色,“哎呀,萧藏,你的脖子”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将萧藏的衣服给扯开了,只止了血的伤处露了出来。
萧藏再去遮挡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站在原地任凭花如梦看着。
花如梦见他雪白的脖颈上印着一道齿痕,分外引人,弄得她也恨不得凑上去,咬上一口。尤其是萧藏此刻双唇紧抿,显得有几分冷然的样子,更是令她心痒难耐。
萧藏见她越凑越近,往后蹑了一步,躲开了花如梦,“太后”
花如梦见他闪躲,面上浮现了些失望之色,“萧藏,你这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
花如梦看他踌躇神色,就已经猜到,“是那苏云翳咬的”
萧藏闭口不言,似是默认。
“我还是喜欢温柔解意的男儿,那样的硬骨头,实在是”花如梦话还未说完,萧藏就道,“太后放心,明日将他送来时,我定能让他温柔顺从。”
萧藏若不是急着这么说,花如梦兴许还不知道他的刻意,但他这么一番辩白,即刻就让花如梦的目光变得深沉了几分。
“既然你这样说,我就放下心了。”
萧藏听她这样说,正要开口告退,没想到花如梦先高声喊了一声,“来人,传御医过来,替萧伴读包扎下伤处。”
“太后,不必如此麻烦,奴才”
“你这伤,也算是为我办事留下来的,我怎能不管呢。”花如梦亲昵的伸过手来,拉着萧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多时,御医便来了,因伤在脖颈,需要解开衣衫查看伤处,上药时又有几分疼痛,萧藏侧过头皱紧眉头忍耐着。
花如梦在一旁看着,见少年的眼睫低垂,眉宇微蹙,心中的痒意更甚一些。若不是萧云有些麻烦,她早就将这萧藏
经过御医之手,包扎好伤口,萧藏将衣服整理整齐,起身便告退了。他走之后,花如梦坐回了床榻里。藏匿于其中的男子即刻便拥住了她,花如梦如今正陷在思绪里,歪倒在男子的怀中,自言自语一般的道,“既然两个都要树敌,那我何不从中取个最值得的呢。”
“嗯”男子不懂。
花如梦想到方才在萧藏脖颈上看见的齿痕,猩红的舌尖从贝齿上一掠而过。
是么,要了苏云翳得罪苏戚和宴岚,要了萧藏得罪萧云和宴凛。宴凛如今还要仰着着她,是万万不敢和她翻脸的,这么一番权衡下来,另一个主意从心中滋生了出来。
两国交接的边陲,前方便是四公主远嫁的地方。
宴岚与楚星河骑马同行,他们原以为这一路无比凶险,却没想到会这样顺畅,只是,他们是平安无事,而远在皇都的苏云翳,却失去了消息。
“云翳这几日一直没有传信过来吗”宴岚问。
“嗯。”
宴岚举目望着前面大开的城门,等进去之后,他们最少都要逗留五日,若苏云翳真的在皇都中出了什么意外,只怕他们救也来不及。
楚星河知道他在担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