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依照他谨慎的脾气,最多不过三日就会与我们取得联系,但现在已经过了七日。”
宴岚勒紧缰绳,停在了原地。苏云翳于他是伴读,更是至交好友,“星河。”
一身黑衣佩剑的楚星河侧首望了过来。
“云翳怕是出了事。”宴岚面色沉重,他又想到了离宫时候的预感,本以为是自己,却没想到也可能是一个人呆在皇都的苏云翳。他将藏在怀中的,一块漆黑的令牌拿了出来,递给了楚星河,“这是父皇在我离京时给我的禁军腰牌,能调动宫中的一支禁军,你且拿着它回宫,若云翳真的出了什么事”
“可二皇子”
“你忘了,我们从小一起习武,虽然比不上你,但若有人想杀我,也不会是易事。”宴岚神色坦荡。
楚星河将令牌接了下来,他向宴岚点了点头,调转马头往来时的路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