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也没有怎么睡,只不过侧倚着靠一靠,听见了动静,百灵在枝头都要叫出花儿来了,她自是知道,康邪来了。
她可等了有些时候了呢,听着说他天天去酒楼里守着,央央就知道她不能去。若是去了,在外头可不好做,那她就等,等到他等不住了,自然就来了。
他来就来吧,装醉跌跌撞撞,那手的温度带着酒气,摸着她,都要令她也跟着醉了去。
这人啊,与之前可大不相同,宛若一个偷香窃玉之辈,还正大光明着来叫醒她,也不怕她喊一声,叫人给当做采香之辈抓了去。
央央无奈,慢悠悠睁开了眼。
她眼底还是睡意中的懵懂。
“康……秀才公?”
她惊了一跳,捂着胸口往后缩,满脸都是迷茫的害怕,白着小脸,紧张不已。
“你怎么在此?!”
“琳儿!”
一喊出声,那康邪的手就落在了央央的唇上,手指一用力,碾压着她的唇。
“嘘,乖娘子,不要叫人来,你我乐趣,没得给人看了去。”
康邪笑得像是最风流的纨绔子,他哄着女子的手段,哪里是初初学来的,倒像是在何处练就了一身的本事,只来□□央央呢。
央央眸光闪了闪,可不曾料到。
她先前时是知晓这次的道士有些子不同了,可那一点点的主动,与他这会子的动作相比,可是小巫见了大巫。
他倒是胆大极了。
央央眨着眼,只那么一个抬眸,眸子里一串儿泪珠都快落下。
明明怕到极点,她却故作坚强,声音颤颤地:“康公子,你走错了,出门处往东,这处是西。”
“我没有走错,再往前三丈,就是我的房间。”
央央说话时,那唇在康邪的手指上摩擦,摩擦的康邪手指都发烫。
他眼神幽幽,手指一用力。
央央泪珠儿到底没有忍住,落了下来。
泪珠儿落在康邪的手指上,他终于松开了手。
康邪捻了捻烫手的泪珠,声音越发的危险。
“哭什么,见到我不该高兴吗,娘子?”
央央瑟缩,她哭得娇弱又无助。
“康公子,你快些松开,离我远些,你这样,太无礼了!”
“还有更无礼的,娘子可要见识?”
康邪弯下腰,把央央堵在了他与贵妃榻之间,逃不得,躲不得,腮上带泪的央央几乎是一个无助的幼兽,随时都能被猎人揽入怀中。
就像康邪。
康邪心思一动,也不委屈自己,说抱,弯腰就把央央抱入了怀中。
说是独当一面的小寡妇,独自看守着一个家的小妇人,实际上也不过十八/九,说是大姑娘也是,可搂入怀中,也不过那么小小一个人儿。
“不要……”
央央哭着推开康邪,怯生生看着他:“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放开?
康邪舔了舔唇角,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容。
“乖,等等你就不会想要让我放开了。”
“你那个丫头在何处,熄了灯,让她远着些。”
“我倒是不怕,就怕你腼腆,脸皮薄,害羞了。”
康邪低笑,手上还在轻轻撩拨着央央。
他倒是不客气,抱着央央像是抱着自己的所有,肆意妄为。
央央推不开,躲不掉,哭得鼻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