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喻祁小姐听说后想要下舰来找您,不过被指挥官阻止了。”
白芨露出一点笑意,道:“那个孩子……让她担心了。”
“白喻祁小姐还问了林谦监狱长的事情的,得到回答是和您一起不知所踪,看起来很失望。”
白芨一脸冷漠地说:“哦。”
白芨道:“她应该知道这位林谦监狱长,是我的旧情人才对?”
演员一噎,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芨。
白议长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
房间内有窗户,白芨站在窗前,看着林谦慢悠悠往回走,突然道:“你觉得迁都到这里怎么样?”
“阁……阁下?”演员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您需要我给您找一个医生吗?”
“精神科吗?”
“脑科。”
白芨轻笑,“我觉得这里很不错。”她下意识按上了窗沿,触感传过来的时候又略带嫌恶地松开手,道:“还是算了。”
演员心道就算您坚持也不会迁都的。
“还有,段翎阁下开始调兵了,目标似乎是,首都星。”
白芨挑眉,回忆了一番,才道:“这位段翎阁下,我记得似乎是,林谦阁下的旧友之子……对吧?”
“是。”演员回答。
……
林谦居然真的拿了一卷保鲜膜进来。
白芨顿觉头疼,道:“你为什么不买沙发套?”
林谦放下保鲜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因为没钱。”
“阁下,我们还需要在这呆多久?”
“也是因为没钱?”
“对。”
白芨忍着想叹气的冲动,林谦考虑问题很现实,但是总是让她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就好像关押一个抢劫犯需要议长下令那样难以言喻。
显然白议长是忘了自己用议长令让林谦调职的事情。
演员唱至高-潮,观众席上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只有上面的包间丢下来一束花。
演员身体前倾,伸手揽过花束,然后躬身行了一礼。
林谦道:“阁下的人还有多久能来?”
白芨站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舞台上的场景,好像没听清一般,道:“什么?”
“阁下不会想一直呆在这吧?”
白芨用手敲了敲观台,这里擦的还算干净,“我确实有这个打算,还想迁都。”
“无论是出于经济角度,还算战略角度,我想议政厅的人都不会同意的,当然您有议长令。”
白芨道:“出于历史的角度不错。”
“嗯?”
“这里,”白芨露出了笑容,“据说是林谦阁下遇刺的地方,就在上空。资料里推测了林谦阁下遇刺的纬度位置,我刚刚才知道,这里与资料上的位置恰好吻合。”
她直视林谦,林谦好像很是苦恼地说:“不好意思,刚才那一瞬间我很想反驳我还活着。”
“没什么,”白芨拍了拍林谦的手,动作熟稔的似乎做了很多年,“有时候我也觉得她没死。”
林谦一眼不眨地盯着这张脸,缓缓道:“那么,您为什么觉得她活着呢?”
“世人又为什么觉得她死了?”白芨笃定地反问。
“因为她的尸体被推入了棺材,在整个联盟的见证之下。先后有几十位医生为她诊断,用了无数精密器材,也无法让她苏醒过来,我们都知道。按照您对林谦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