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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白议长靠近,两个人呼吸都可以感受到。

    林谦身上很烫,不同于白芨素日的温热,有时候甚至发凉,她不喝酒的时候身上就很暖,喝了酒之后简直像是一团火。

    她能闻到那些近乎于扫兴的酒味,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见林谦的酒量有多差。

    但白芨阁下误解了,就误解的彻底。

    她再次打量了一下地上的人,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吸引了林谦。

    白芨用手指擦了擦林谦的手腕。

    林谦身上总有伤,这里却是柔滑细腻的。

    手腕白皙,皮肤下的血管泛着青紫色,脆弱的反复一捏就断。

    白芨的视线沉了下来。

    林谦因为被白芨卡在椅子上不是很舒服,仰头道:“干什么?”

    白芨笑了。

    不止一个人把枪快。

    白议长拿注射器的速度也很快。

    一针扎下去。

    要不是对方是白芨,林谦早就推开她,或者开枪了。

    但是眼前这位现在尚算自己的上司,她不管出于什么角度,都是没资格向她开枪的。

    林谦喝多了之后情绪不加掩饰,虽然她清醒的时候也不怎么知道掩饰情绪,她疼的冷汗都落下来了。

    “我就,”她清醒了不少,“说了您一句,您至于吗?”

    “您要是不喜欢,”林谦深吸了一口气,眼见着白芨把这管冰凉冰凉的抑制剂打在自己身上,而且注射位置不是手臂,是手腕,“您说回来也行。”

    白芨拔出针。

    林谦吐了一大口气,脸都白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白芨说:“我只是害怕,你这样的状态影响工作?”

    她起身,留林谦一个人在椅子上喘的像是没了半条命。

    “我这辈子都接受不了这玩意。”林谦道。

    她现在右臂完全没有知觉。

    “你在博物馆内怎么办?”白芨问。

    林谦用手指擦过嘴唇,暧昧地笑了一下。

    白芨很想再给她打一支。

    林谦补充道:“当然是忍着,博物馆内有明文规定,工作人员之间不能发生任何关系,原理和在公司老板不让有办公室恋情差不多,和犯人?那更别想了,自愿算假公济私,不自愿是强-奸,都犯法,”她活动了一下手腕,“要上军事法庭的。”

    “博物馆内没有抑制剂?”白芨问。

    “太疼了。”林谦说。

    白芨轻笑一声,对于林谦的说辞显然不相信。

    “我不喜欢打针。”林谦皱眉道:“我不喜欢一切能让我联想到医院的东西。”

    “为什么?”

    林谦用手虚晃着在腹部比划了一下,道:“因为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总是打针,去的又是一家医院。我不喜欢那个医生,我哭了也没有给我糖。”

    林谦说的话和她的动作不是一回事,白芨正想再问下去,林谦一下子起来了,道:“活着吗?”

    没人回答。

    林谦掰开宴滟的嘴,发现里面都是黑血。

    “她牙里有毒。”林谦道:“我忘把她嘴堵上了。”

    白芨道:“抱歉。”

    林谦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道:“因为您,我也体会了一把被追杀的滋味。”

    “这样的待遇都是您这样的级别才有,”她手特别哥俩好地按上白芨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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