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之前的决心早就动摇了。
另一边,目送陶云峥离开以后,唐露身上的症状慢慢消失了。她心中又羞又窘,却又弄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了,唐露这一天情绪起伏极大,先是被父亲打,后来又逃跑,身体还很亢奋,精神却早就疲惫不堪,靠坐在床头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只隔着一堵墙的两人又做了同一个梦,都梦见了对方。第二天起床,唐露想到梦里的内容,羞得不敢见陶云峥。
陶云峥虽然同样做了一晚上梦,面上倒是正常,早早起床跑步做基础训练,绕回来时买了猪肉馅大包子和煮鸡蛋,等到唐露起床,连洗脸水都给她打好了。
唐露两辈子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又恐慌又感动,水汪汪的眼睛瞧了他一眼,羞涩地低头去外面洗漱去了。
洗漱完满脸清爽打算往回走时,感觉掌心有些异样,这感觉她觉得有些熟悉,好像上次发现水珠子就是这样,连忙摊开手掌一看,果然,自己的掌心又多了几颗水珠子。
唐露一怔,忽然想到,两次发现水珠子之前,似乎都梦到了陶云峥,不,不对,应该说两次发现水珠子之前,她都闻到了陶云峥上奇异的香味,还靠在了他身上。
奇异的水珠子、奇异的香味,难道这两者之间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