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结束,回到故事。
和二丫回去木棉花酒店的路上,二丫问了我一句,“你经常到这家甜品店?”
我知道二丫是在问余华塞给我200块钱的事情。我摇了摇头,说到,“没有。之前和朋友来过一次。两人抢买单,所以多给了200给老板。”
二丫突然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还有女生跟你抢买单?”
“为什么一定是女生?”我辩解道。
“难道还有两个大男人一起吃甜品的?!”
对于二丫的这个质疑,我无力反驳,因为她说得如此有道理,我自然无言以对。幸好也过了马路,到了木棉花酒店大厅,我可以简单粗暴地过滤掉她的提问。
我们乘电梯回到诗会现场,悄悄溜进会场坐下。
二丫问我,今天有没有什么大牌明星之类的。我用眼神给她指了指,“诺,最中间那位,玉米粑粑,我们的特邀嘉宾,算是今天最大的咖了。”
“就是那个水过你稿子的作家?”二丫问我。
我点点头。
二丫摇了摇头。“言而无信不是好品质。”
我本以为是带二丫来见世面、开眼界的,结果却成了跟二丫谈哲学问题,怎么还跟个人品质挂上钩了呢。
“好好听呗,长长见识。”我对二丫说到。
二丫扫视了一眼现场的嘉宾,然后小声冲我嘀咕,“都是网名啊?”
我纠正她,“这叫笔名,笔名,不是网名。”
二丫给了我一个白眼,“感觉这就是一大型网友见面会嘛。”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再次无言以对。
见我沉默,二丫再一次主动挑起了话题,“你们没有邀请之前你给我提到过的那个什么小秋,大春,小秋,感觉挺有意思的那个新人……呵呵……”
“邀请了,对方没空。”我的语气有些不太友好,倒不是二丫问到了我不高兴的事情,而是对于谢小秋这种不识抬举的表现,我实在有些不爽。
看到我不太高兴,二丫反倒笑了。“被拒绝的感觉不好受吧……呵呵……”
我突然感觉到二丫这种一提到谢小秋就“呵呵”的说话方式让我有些生理不适,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咱好好听会儿会呗,”我说到,“到时候我还得出通稿呢。”
于是,世界终于安静了。
……
2010年,我经常在科大的校园里碰到丁丁。
我们不说话,只是点头微笑一下。一笑泯过往。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丁丁自从跟我分手之后,很长时间是没有谈恋爱的,因为我不是看到她一个人在校园里步履匆匆,就是看到她和其他女生结伴而行,从未看到她有和男生一起出没。
只是对于花花为什么一定要约丁丁吃饭,两个人在饭桌上又耳语了一些什么,我心里一直充满了好奇和疑问。
终于,在我又一次在校园里碰到丁丁的时候,我开口说话了。
“你有时间吗?”我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只是笑得有些尴尬和勉强。
“有……有事吗?”丁丁问我。显然她也被我的突然截停吓到了,一时不知所措。
“一起吃个饭吧?”我试探性地问到。
“有事吗?”同样的问题,但这一次丁丁明显情绪稳定了许多。
“也没什么事……”我还是不太敢直视丁丁的眼睛,“就是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