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
况且娘现在眼里没他,他还是不到跟前自讨没趣了。
瑾娘看到随即下来的长乐和小鱼儿,眼圈都红了。心疼的将两个看了又看,打量了又打量。若这不是在大门前,瑾娘都想解开孩子的衣服看看两个孩子受伤没有。可孩子穿着衣裳,瑾娘一时间就不敢伸手,生恐孩子被人折磨过,她碰的孩子的伤口,再让孩子疼了痛了。
瑾娘有顾忌,长乐和小鱼儿却没有。两人看到瑾娘,一下子就扑过去了。她们眼圈红的厉害,眼泪立时滚出眼眶。
“娘。娘我好想你啊,娘我之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婶婶。”
小鱼儿不管不顾,嚎啕大哭。长乐却哭的非常隐忍。
可不管是嚎啕大哭也好,隐忍的哭也罢,孩子们哭的厉害,那这是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啊。
瑾娘心疼的啊,心跟被什么撕扯似得。她一个控制不住,眼泪也断线的珍珠一样噼里啪啦流下来。
陈佳玉和荣哥儿连忙上前劝说,可安慰了也不管用啊。
徐二郎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就拍拍瑾娘的肩膀,“好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这边人来人往的,你不在意名声,长乐和小鱼儿却还要嫁人。”
这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什么叫我不在意名声,我怎么就不在意名声了?
瑾娘气的回头怒瞪徐二郎一眼,不过经过徐二郎这一打岔,之前的悲伤倒是削减许多。
长乐和小鱼儿看见徐二郎,也赶紧拿了帕子抹去眼泪,“给爹爹请安。”“见过二叔。”
“好,平安回来就好。先回府里去吧,等休息好缓过精神,再来寻爹说话。”
两人面上露出露出些微喜色,目光中满是孺慕,齐齐点头说好。
徐二郎又看向陈佳玉,陈佳玉连忙要行礼,瑾娘赶紧扶住她,“自家人,不必见外,况且你还怀着身子呢。”
徐二郎说,“这一路有劳弟妹照顾长乐和小鱼儿。这次是我牵连了弟妹,让弟妹跟着受苦了……”
徐二郎还要再说什么,陈佳玉顾不得不礼貌,赶紧道,“二嫂也说了,咱们都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说长乐和小鱼儿本就是我侄女,我自该照拂。就说二伯说此事是二伯牵连的,那也不是二伯的错。错也错在那些世家草菅人命,为非作歹。二伯铲奸除恶是为匡扶朝廷清正之名,是为百姓伸冤谋福祉,二伯又何错之有?”
大门前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况且总督府坐落在最繁华的街道上,来来往往全都是人。这边这么热闹,明面上没人敢停下看热闹,那也是忌讳着总督大人的威严,不敢冒犯了他们。可这暗地里,在各家门后墙后,以及远处那些酒楼茶馆之上,不知道有多少窥视这边的动静呢。
鉴于此,一家人很快就进府里去了。
长乐几人一路奔波,吃喝上受的委屈很小,但身体和精神上备受折磨。如今回来,叙话就不急在一时。瑾娘就先让他们回院子里收拾收拾自己,等沐浴更衣完毕,换过衣裳,才过来说话不迟。
说到让他们回各自院子,瑾娘就想让长绮带姐姐们过去。可是,长绮呢?
瑾娘陡然想起,好似有一大会儿功夫没见到长绮的人了。
这孩子,这又跑哪儿晃荡去了?
瑾娘又急眼了,问丫鬟,“长绮报备过行踪没有?”
丫鬟点头,“小小姐之前说了,她要跟三少爷一道去码头接两位姑娘。”
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