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皎皎昏迷。”
面前老人眼中溃散的光猛地聚集在了一起,眼睛大亮,干枯的手紧紧捉住了卫长风的手“当真”
老人的手皮肤干枯褶皱,像是院中那棵梧桐树的树皮,沟壑不平。
而卫长风的手虽瘦,却只显得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并无半点病态。
卫长风点头。
“做得好做得好啊”卫太傅满意笑了,一想到陆久机回府之后,府中有个昏迷的女儿在等着他,卫太傅便觉得给自己出了一口气。
他兀自沉在喜悦里,卫长风的话却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这件事,并不是孩儿做的。”
卫太傅愣住,继而拧眉,死死盯住了卫长风。
他以为卫长风主动与他提起这件事是来邀功,却不想他是来撇清关系的。
卫长风见卫太傅似有怀疑,继续道“孩儿这里,并没有可以使马匹受惊的药。”
真不是卫长风
卫太傅一时间心里有些想不通若不是卫长风,那能是谁
难道陆久机还有旁的仇人
这个发现让卫太傅更加兴奋了起来。
等到了卫长风回到自己的院子,进屋之后,拿起书案上的小冬青盆栽,用手指拨了拨松软的泥土,很快翻出了一根短针。
卫长风看着那根针,眸色忽然变得幽深了许多。
卫峋将他看做棋子,他却不愿意乖乖做一颗任人摆布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