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罪恶
“安赫尔,别锁门。”费利佩倚在浴室门边吩咐。
“我不会摔倒的。”安赫尔只能听话。
使人迷醉的不止酒精。
热水细密地喷洒在身上,安赫尔仰脸正对水流,无奈地用额头抵着墙壁。
他一闭上眼,梦境里男人侵略性的深吻和抚摸仿佛仍在继续,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紧绷到极限。
明明已经是十几个小时前的梦,可那臆想的每个画面、每一丝触感都清晰得令人发狂。
浴室弥漫的热雾中,安赫尔紧咬着嘴唇。原始冲动侵吞了理智,一声极轻叹息,手终于探到那磨|人的欲|望所在,沉陷于梦里他们疯狂炽热的肢体相缠,溺毙在男人染上欲|念的黑眸中。
一切抵达燃烧的瞬间,滚烫的一滴泪淌下,安赫尔的声音低徊在水雾里:“……费利佩。”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终于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