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黄氏的还没闹够?为了个妓子休妻,你倒是出息了!”说罢,拂袖要走。她才懒得管下仆的家事,光是听听都污了耳朵。
“殿下,不是,不是!”祝原魁生的肩宽背厚,五大三粗,趴在地上跟一道小丘似得,“殿下,虞尚宫撂下话,说是以后跟四时坊再无生意往来了。”
唐若茹复又坐下,“她什么意思?”
“就是宫里再不跟咱们订料子了。不仅如此,就连经咱们手采买的蒙顶茶都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老二老三正在铺子里点算返钱呢。”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阿土那小子有所察觉?不能够啊。
“殿下,您可得为小的们做主啊。那些个勋贵人家多是看宫里时兴什么就来咱们这儿置办什么。可他把咱一脚踹出老远,这会儿街面上都传遍了。用不了多久,咱们的铺子就不济事了呀。殿下,要不,要不您入宫求求皇帝陛下?”
话音刚落,唐若茹抡圆了给祝原魁一个大嘴巴。
“岂有此理!你这短命的奴才,居然叫我求他?!”唐若茹怒不可遏,喝问:“没了宫里的生意,铺子就开不下去了?你要是就这点本事,那就别开!回头我找人给你们替换下来。”
祝原魁捂着脸,连哭都忘了,“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他们祝家出面帮唐若茹料理买卖,从中捞了不少好处。要是把这么好的差事弄丢了,老二老三还不得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