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开玉兰斋也有些日子了,就没遇上过地痞无赖?”
姜妧瞟了眼燕三娘,“有!都没用三师父动手,香玉香梅就给收拾了。”
白小乙接道:“寿儿个书栓儿都看傻了。”
闻言,一直板着脸的吕甫竟笑了,笑过之后,又严肃的坠了坠唇角,“诸如此类的小事你应付的游刃有余,若有大事,你怎么办呐?”
“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福儿打定主意死都不嫁。”姜妧一想到梦中受的那些苦楚,不禁红了眼眶,“倘若您非逼着我嫁,那位活着也没意思。”
“你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还能把你捆上花轿不成?”吕甫的声音软和下来,“你现在还小,过两年年再物色婆家也不晚。说不定等到那会儿,你就改主意了。”
“外祖父,女孩子不一定非得嫁人才能过得好。夫君宠妾逼死妻子的事体又不是没有。光是听听就觉得心惊肉跳。更不要说,那受了威逼的可怜妇人。她们不都是熬不下去了,才寻了短见么?您想想,能把大活人逼上绝路,那得多混账。”
吕甫默了默,道:“那毕竟不多见。我和你祖母都是过来人,指定好好帮你挑。”
“擅长伪装的,都是把人骗回家才露出真面目。到时候,您和祖母后悔都晚了。”姜妧费尽唇舌,想要说服吕甫。
吕甫也是生意人,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打过交道的更是不计其数。
正如姜妧所言,伪善比大奸大恶更难察觉。往往都是吃了亏,上了当才能醒觉。
到那时,真就为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