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过他们一起。
可夫妻二人对这件事情绝口不提,哪怕他们知道邵恩在刑事诉讼方面非常厉害。
“然后呢?”徐扣弦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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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恩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紧,呼吸都跟着慢了拍,哽咽道,“然后刘斌喝多了,就拉着我的手说,哥,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心里有数。咱们哥俩认识这些年了,我也没什么求你的,就求你一件事,以后万一我出了啥事,我爹妈你帮我多照顾。”
凌晨的高速上只有一辆跑车飞驰,徐扣弦敛眸侧目去看车窗外被迅速后置的路灯。
每一柱都一样,每一柱又都不一样。
师母说的地址在极偏远的一个地方,离顺义还有十来公里距离,接近t3航站楼。
车子开近时候恰好有飞机起飞,能明显听见轰鸣声,声声扯邵恩心绪,连带着徐扣弦也一起心神难安。
导航终止在一栋破旧不堪的五层小矮楼前,邵恩下车前,给徐扣弦撕了贴暖宝宝,贴在她手套上,“捂着,外面冷。”
楼前一层挂了个手写的招牌,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邵恩才确定,这就是师母说的那家“招待所”。
他给老师的手机号晃了下,那边显然是捧着手机等电话的状态,接起的也极快。
三两分钟后,一个裹着大棉袄,神态和蔼可亲,可难掩疲态的老妇人出现在邵恩和徐扣弦面前。
邵恩拉着徐扣弦迎上去,老妇人强扯出一个微笑,“来了啊,小邵。”
“师母”,邵恩点头,拍了下徐扣弦的肩膀,介绍道,“这是我妻子,徐扣弦。”
“师母好。”徐扣弦跟着邵恩叫人。
“哎,哎。”王雪连胜应,“都是好孩子啊,小邵这孩子之前吃了不少苦,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这话说搁在平日里也足够暖人心意,又何况是这种自己亲生子嗣出事的隆冬时节。
刚刚听邵恩说自己的老师跟师母有多好,多照顾自己,都只是个浅显的印象。
此刻见到真人,被猛地一问候,徐扣弦便也跟着,心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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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冷,师母,我们进车里说话吧。”邵恩关切讲。
师母电话里说,是趁着老师睡觉,偷拿了老师电话出来打给自己的。
话音未落,邵恩抬头,目光突然就停在了门洞口,徐扣弦跟着看过去,门口站了个披着棉袄的老人,勾着腰。
棉袄跟师母身上,是同一款。
“老师。”邵恩冲着老人的方向喊,门洞里感应灯坏了,老人就站着,背后是一片漆黑。
刘谅缓慢的冲着邵恩的方向,他扫了眼妻子,长叹了口气,“你呀你。”
他摇了摇头,“也罢,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俩多一些,没能给你们更好的,才让斌斌走了歪路。”
邵恩驻足在原地,徐扣弦双手贴合,捂着暖宝宝,肩头覆着邵恩的手。
“这是你对象吧?”刘谅眼光柔和,望了眼徐扣弦,“挺好的,斌斌的事情,你就帮着看一眼吧,不行的话,就别掺和了,回家过个好年比什么都重要。”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