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没绷住,嘴角抽了抽,她脑袋歪在车窗上装睡,眼睫却一直在扑扇。人生地不熟,她打算忍一忍,那手却不消停,见她不反抗,按着她的腿上下揉了几下。
夏夏受不了了,睁开眼睛,声音清脆,惹得全车人都回头:
“大叔,你能别摸我了吗?”
男人迅速把手撤掉。
他在上车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小姑娘白白净净,一个人从火车站的方向来,拖着两个行李箱没人陪同,是个方便下手的对象。况且这种长相的女孩脾气好,胆子也小,一个人在外受了委屈不敢声张,顶多吃个闷亏。
可没成想,这小姑娘性子这么刚,直接豁出去脸扬着嗓子喊。
他尴尬地笑,厚着脸皮朝周围的人解释:“认识的,认识的。”
这招百试百灵,中国人向来是喜欢凑热闹却不喜欢管闲事的,尤其是家事,清官都难断,更别说路人。
男人指着夏夏的箱子:“送小孩子去上学,她跟我闹脾气呢。”
他边说边打量夏夏。
咸猪手做久了,多少有些防身的锦囊,哪怕她此刻反驳,他也有别的说辞化解。
可夏夏根本没有戳穿他的打算。
她前额抵着车窗,一脸厌世,鼻子皱皱着,五官拧巴成一团,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男人心里乐开了花,以为小姑娘胆子小被他吓得放弃抵抗。
夏夏根本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晕车。
——上车半小时了,那块进了胃的土豆一点不安分,总是找着机会向上蹿,每次临近她喉咙口,又被她强制压了下去。
她身上没有塑料袋,吐在地上影响周围的乘客。可让她停车下去吐,拎着两个箱子麻烦不说,身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痴汉,万一跟着她下去打她主意就不好了。
虽然难受,但勉强还能忍到下车去吐。
公交车走走停停,一路朝昌平区行驶。
夏夏能不动就不动,那男人骚扰也只当是苍蝇嗡嗡,生怕自己压不住吐在车上麻烦别人。
男人安分了不出一刻钟,手又开始不老实,去摸夏夏的腰。
夏夏一声不吭,任由他吃豆腐,配着一张清秀乖巧的脸蛋,看上去柔弱可欺。
男人愈发放肆。
公交猛地紧急刹车,夏夏忽然重心不稳,顺势倒进他怀里。
女孩声音细细软软的,像蚊子嗡嗡:“我晕车了。”
她松软的头发顶在他鼻子下面,甜甜的蜂花护发素和小孩子用的郁美净乳液的奶味钻进他鼻孔,让他浑身一阵难言的通畅,他下意识就抱住了女孩。
男人白苔厚重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嗓音因兴奋微微颤抖:“那……那喝点水缓缓?”
他低头去斜挎包里找水,刚摸到瓶子,衣领忽然被人揪住。
他抬眼,看到女孩甜美的笑脸,她手指攥着他衣领向下拉。
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色令智昏之下,竟然顺从地低了低身子。
女孩的嘴贴过来,不等他反应,她将他衣领扯到最大,“哇”一口吐了满满一滩东西在他衣服里。
他衣服底边别在裤子里,那些秽物一滴没跑,顺着下流,全部兜在他肚子和t恤之间。
男人:“……”
夏夏将忍了一路的东西吐出来,终于舒服了。
她从包里掏出水杯漱口,顺带着真诚地向他道歉:“爸爸,对不起。”
男人:“…………”
他牙齿磨得吱吱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