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那个狐狸厉害些了,也能炼制类似的香柱,到时候我给你用……就当朋友福利了。”
谢鸣诚看向若柏,笑了笑:“那还得多久?”
“几年而已。”
“几年?”
谢鸣诚有些急。
勿怪他如此。
之前,他还在天宵宗的时候,最为鬼才弟子,资源众多数不胜数。
可出来受伤之后,因为神识问题,导致境界无法提升不说,资源也十分短缺……哪怕神识痊愈后,那修炼速度相对从前,也是极慢。
因此若柏的这个东西,简直是他现在的必需品!
“不超过十年。”
谢鸣诚掐指算了算,颔首。
不过十年而已,能等。
若柏见安抚好谢鸣诚,这才又转头,向方柒安排任务。
“你先去把溯佩彻底融合,我在这儿先看着一下。”
“嗯。”
“谢师兄,你也去休息。”若柏拿出几枚丹药,“你之前赶了那么久的路,又监视了许久。去歇歇吧,剩下的我来。”
“行。”
谢鸣诚不推辞,拿着东西便在一旁设下阵法,打坐调息。
若柏的眼睛,回到跟前的画面上。
不眨眼地监视人,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特别是关捱跟在他父亲身边一言不发时,更无聊。
唯一有趣的时候,是正殿主试探关捱的时候……只可惜,每次关捱都可以逃开?!
若柏像在看什么电视剧一样,坐在跟前一边啃灵果,一边唉声叹气。
又一日,正殿主外出,副殿主将关捱叫到跟前。
“你母亲要来了。”
“她怎么忽然要来?”关捱猛地抬头,看向副殿主。
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不恭敬的目光,瞪着副殿主。
“来看你。”
“看我?”关捱冷笑,“看你吧。”
“也可以是看我们。”副殿主声音里带着不明意味地轻笑,“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方柒也猛地站起来了。
没想到这话是副殿主先说的!
“谁和你是一家人?”关捱怒极反笑,“我爹是关山,天宵宗的长老关山!”
“可你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
关捱烦躁地揉了揉头。
“你看,你确实很像我。”副殿主看向关捱的眼睛,“为了怕暴露,直接亲手干掉了天宵宗的所有暗桩……不正是和我一样的么?”
关捱没说话,深呼吸几口,又回到了原来冷漠的样子。
“她来什么。”关捱握紧拳头,“正殿主已经在怀疑我了,你现在让她来送死吗?!”
“不愧是我儿子。”副殿主拍了拍手,“想法不错,只是殿主那人,宁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我也没办法让他放过你。”
“那你想做什么?”
“让她来算算,那溯佩去哪儿了而已。”
“不能让她算了给你说消息吗!”
“或许我想她了?”副殿主面带尔雅笑容,“毕竟她是孩子的母亲。”
关捱又被气得说不出话。
“行了。”副殿主挑眉,“这么生气做什么?你早晚要随你母亲来接手我的绝煞殿,何苦这般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