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肉眼可见减少了些,只是此时语气暂且还是温和的“我说了,只要你”
“我不会去参加那个比赛,”徐酒岁打断他,“要参加也是以个人的名义,而不是千鸟堂的任何人。”
当她的话语落地,男人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不见了,唇角微绷紧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件事很神奇关于徐酒岁轻易就能挑起他的怒火。
“我还以为你今天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你已经想通了。”
“我是想通了,老躲着你有什么用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我们彻底一刀两断,就这样。”
“一刀两断你连握纹身枪的姿势都是我手把手教的,要一刀两断,你不如去剁了自己的手。”
“许绍洋,没想到几年不见你脸皮越发变”
男人此时看上去也不欲再同她废话。
他的忍耐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站在这和她磨半天嘴皮子也不是他向来的处事风格。于是在徐酒岁像是炸了毛似的冲他低声咆哮示威的时候,他伸出手揽过了他的腰。
身后是一众目瞪口呆的学徒们。
许绍洋将还在试图言语攻击他的人一把捞进了怀里,她的气息轻易就入了他满怀,低下头叹息地吸了口那熟悉得的甜香
冰冷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抬了抬,男人低下头去
徐酒岁却在靠近他冰冷怀抱的一瞬间,大脑便因为这瞬间的亲密而停止了转动。
在他鼻息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唇瓣时,一直压抑强撑的抵触和恐惧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啪”
刺耳的耳光声响起
腰间的力道遽然松开。
她一下子得了自由,连忙后退几步,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黑白分明的眼微微瞪圆,眼中还有未散的惊慌,她死死地瞪着被她一巴掌打得偏开脸的男人。
此时此刻。
徐酒岁脑子里含含糊糊似一团浆糊,却只有一个荒谬的想法凭空生出
这一定是她徐酒岁此生的高光时刻了。
她居然赏了许绍洋一耳光
你妈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