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亲人离世,对陆益嘉来说,比剥层皮都煎熬,甚至有段时间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干什么都没意思,他像鬼一样得飘着,但是睡前想韩轶,醒来也能想到韩轶,喝水会想,吃饭会想,走路想,坐车也想。
他突然想,有可能他很早就喜欢韩轶了,只是自己没发现。
陆益嘉对韩轶说了这一大堆没头没脑的话,韩轶沉默了好一会儿,掌控什么小玩偶似的,很轻易把他转了过去,看着他很认真地问:“你每天睡前都会说这么好听的话吗?”
陆益嘉反问道:“好听吗?”
韩轶都有些恨他了,箍着他的腰咬牙切齿地问:“怎么我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折磨人呢?”
陆益嘉想起他昨天阴阳怪气质问自己的话,在韩轶亲过来的前一秒小声说:“可能因为我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