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言：“……”这有钱的人家都这么壕的吗？只是女朋友就送房子了？还随便挑？
“奶奶，怎么我觉得我交个女朋友，你就少了个孙子多了个孙女？偏心也不带这么偏的吧？”贺梵笑着埋怨道。
“你忙起来就目中无人，好不容易找到个不嫌弃你的，就得好好拢着。妍妍你别怵他，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来告诉奶奶，奶奶收拾他。”贺老太太对善言道。
善言连忙道：“梵梵对我挺好的。”顿了顿又道“他那个别墅我也挺喜欢的。”似乎怕贺老太太不相信，他补充道“里面养了好多鱼。”
“养了好多鱼。”贺老太太听到如此质朴的理由，简直乐不可支。笑过之后，她道：“好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去解决，我就不多操心了。”
餐桌布置好了，祖孙三个从客厅挪去餐厅吃饭。
菜色很丰盛，善言面前还放着一小方盘袖珍精致的烤肉串。
“阿凡说你喜欢吃这什么东西来着？satay，是这么叫吧？新加坡那边的小吃。我就叫人做了点，你尝尝看好不好吃。”餐桌上，贺老太太慈爱地看着善言。
“谢谢奶奶。”善言也不扭捏，直接用手捏起一根签子，沾了沾搭配的酱料，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然后顿住了。
“怎么了？不好吃吗？”贺老太太问。
“不，太好吃了。奶奶你也尝一串吧。”善言笑眯着眼道。
贺老太太道：“你吃吧，我年纪大了，吃羊肉容易上火。”
“你吃吗？”善言又问贺梵。
贺梵摇头。
于是善言一个人吃光了那一小盘烤肉串。
饭后时间还早，两人又陪着贺老太太喝了一会儿茶，然后才离开。
“今晚你表现不错，把奶奶逗得很开心。”回去的路上，贺梵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对坐在副驾驶上的善言说。
善言没吱声。
“怎么了？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沉默了一会儿，贺梵问。
善言还是不说话。
贺梵忍不住扭过脸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手捂着肚子弓着腰面朝窗外，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你怎么了？”
“可不可以靠边停一下车？”善言压着嗓音问。
贺梵靠着路边开了双闪停下车来。
善言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跑到路旁扶着树干就呕吐起来。
贺梵：“……”
他也下了车，从后备箱拿了瓶水在手里，看善言吐得差不多了，就过去递给他。
“谢谢。”善言从他手里接过水漱了口，这才直起身来。
两人回到车上。
“怎么回事？晕车？”贺梵问他。
善言眼睛里闪着生理性的泪花，看上去特别晶莹润泽。小鹿一样的眼睛。
“不是，我羊肉过敏。”他说。
“羊肉过敏？那你刚才……”贺梵话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下去。当时的情况下，他如果直接告诉奶奶自己羊肉过敏，奶奶一定会怀疑他俩的关系，毕竟都是男女朋友了，怎会不知道另一半吃不得羊肉？
“你怎么不告诉我？”贺梵问。
善言小声道：“我原本想着羊肉也不是随便能吃到的，就算有吃到的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