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是打架,她是跆拳道。”凌烟笑说。
凌烟母女俩聊着天,傅清正在一旁干晾着,没机会插进嘴。许久,凌烟忽地转头问,“傅叔叔,你也来点骨头汤补补脑?”
“不用。”
傅清正终于离开了,凌烟松了一口气,“妈,以后要是他再提什么让我进傅家之类的话,你别搭理就行,咱们现在把钱给他还清了,也没理由供着佛祖一样供他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像过河拆桥,但他一开始就是别有用心,她曾对他心存感激,但都被他一点点磨光了。
“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是谁帮咱们暂时还的。”
凌烟笑着移开眼睛,“还能有谁呗,我以前一朋友,说了你应该也不认识。”
陆若舒挑了挑眉,“不认识?”她从边上桌子拿了份报纸,递给凌烟,指着上边一张照片,“是这个朋友?”
凌烟低头看去,“这什么啊?”
视线中,照片渐渐清晰起来——她在泳池和中心舞台连接处,陈靳牵着她一只手,他眼神定格在她身上。
“商业大亨和红人驻唱打得火热?一个眼神告诉你。”
这媒体得多无聊,一个对视都能上报纸,她又不是什么当红流量,一个眼神还给她几千字篇幅,“哦,是陈靳,他先帮我还的。”
陈靳曾来探望过陆若舒,那会儿她对他印象自然不错,只是谈到他为凌家还钱,还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她觉得有点怪。
总有些突兀。
“烟烟,你和陈靳她是……正经的谈恋爱还是?”她语气还有些小心翼翼。
与这正经含义对应的,估计是包养,凌烟苦笑,“妈你想哪儿去了,我是正经谈恋爱,不是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陆若舒松了口气,“那就好,咱们就算再落拓,也不做超出底线的事情。”
半小时后,凌烟在医院楼脚,同傅清正不期而遇。天已经完全黑了,他还没走,身影黑魆魆的,有几分诡异。
“凌烟。”
“傅叔叔您还有事?”
“嗯,我之前可能太心急,没过多考虑到你个人的想法,让你做一些你不太乐意的事情,是我考虑欠缺。”
这是要道歉的节奏?凌烟心里有点小意外。
果不其然,他下一句便是,“在这跟你说声对不起,你也跟陈靳只会一声,我之前也不是刻意为难诋毁他,都是没了解清楚情况。行吗?”
“谢谢傅叔叔理解,我会跟他说的。”
傅清正望着凌烟背影,眯起眼睛,又哼了一声。
他的道歉并非发自内心,只不过上一次,陈靳暗示他,自己可能有把柄被他捏着,不然他才不会作出今天的姿态。
片刻后,有人过来,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傅总,您有什么吩咐?”
“去跟着前面的女人,还有,多派几个人留意陈靳的动向。”
“是。”
黑色汽车隐入夜色。
时间也不早了,凌烟去到烟野城后台,和乐队打了声招呼,没过多久就登台演出了。
烟野城这会儿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放眼望去,卡座全是满的,凌烟朝下边笑了笑。
“烟姐,大夏天的这还围个丝巾,不热吗这。”底下有活跃的听众喊道。
你以为我想围个丝巾么…
“不热,烟野城空调开得够给力。”
她脖颈纤长,锁骨很明显,她平时都爱穿领子大的衬衣,露出锁骨,这会穿了个圆领,围上一方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