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动着海棠树。
费忆南还是喝多了。
明熙站的离他稍稍有点远,她怕自己初恢复的身子经不住他压,来的时候他自己亲自开的车,这会儿一家四口都站在门口,等代驾的司机过来,有路过的邻居看到他们一家难得齐齐整整,都笑颜呵呵地打招呼,“这你家女婿?真玉树临风啊。”
“说得过去。”明父反正很高兴,一时都有点站不稳。
明熙扶着他,深深为自己大病初愈的身子担忧。
至于明母,是没空管他们父女俩,这会儿和费忆南在旁边站着,沉声叮嘱他,“明熙大病初愈,你们过几年再要孩子。”
这对曾经的师生,如今再相对,如果不是明熙的存在,恐怕是半分情分都没有了。
“我知道。”费忆南点点头,心里被酒精烧得厉害,他侧眸,在海棠树下找到明熙的身影,定定看着。
“你知道就好。很多事情你都应该知道,且深刻铭记,明熙是你们费家人弄残的,她哥哥也是你们费家人送走的,下半辈子,你对她不好,天都不饶你。”
……
如履薄冰。
回家路上,他借着酒意,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只苦了明熙,粉拳塞他胸膛,不可思议低呼,“喂,喂!我有事跟你说呢公大白菜别睡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