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呢,她才不要生出个“第三者”来给自己增加烦恼!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你不同意我碰你,我就不会爬你的床。”张云雷笑着撸了一把她的脑袋。
“乖!九爷日后再宠幸你!”程沅兮揉揉他的脸,贴完面膜的手感可真好,“小磊子退下吧。”
“嗻~”放下吹风机,扛起姑娘挑起纱幔往里屋走去,任凭程沅兮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松手。
卧室里亮着琉璃灯,灯光透过床帐更显柔和。红色的灯光洒在两只鸳鸯身上,帐内温度骤升,春光灿烂如潮水般涨起退散……
“张磊,你干嘛?”程沅兮捂住胸前风光。
“我就抱着你睡。”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晚安。”
程沅兮被张云雷紧紧箍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而且她睡觉不习惯穿衣服,因为她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对她来说衣服是枷锁,白天工作那是必须穿,晚上睡觉还穿着总感觉被关在牢房里。现在边上还躺着一个人,简直令她抓狂!她就在脱与不脱的犹豫不决中睡着了……
另一边,杨九郎伺候着已经困得闭上了眼睛的李时暮洗澡。反正两人也已经坦诚相见过,也就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杨九郎将李时暮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吻了她的唇角,“你先睡,我一会儿就来。”
李时暮疲惫地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当杨九郎蹑手蹑脚上床躺好的时候,李时暮翻身滚进他的怀里,“九郎,我好想你!”
“暮哥儿,”杨九郎唤了李时暮的乳名,左手一下一下顺着爱人的头发,“我永远都不走,这辈子只爱你,只忍你。”
书中有云:“被求爱时,听到的无非是‘我想你’、‘我等你’、‘我要你’类似的誓言。又有几人敢于信誓旦旦地说一句:我忍你,一辈子。”
李时暮喉咙酸痛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点头,仰起脸吻了杨九郎。他回吻,唇齿相依,粉舌交缠,想适可而止,却被她拉住了,“我不累。”双手勾过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杨九郎伸手松开她的衣带,睡袍里是真空的。他微凉的手游移到她胸前,轻抚柔软。吻,如同雨点般落下……
春雨连绵,唤醒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