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下班后,秦所中就没按季北流安排的去体检,而是把方向盘一转,去找陆定西喝酒。
陆定西是秦所中的生意伙伴,合作过几次后彼此欣赏,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陆定西对秦所中很够意思,秦所中的小叔子林南落去年进娱乐圈顺风顺水,都是靠陆定西的资源和人脉在疏通。秦所中索性借自己过生日,把林南落引荐给陆定西,让陆定西多多关照。
作为报答,秦所中没事就请陆定西喝酒,酒都是他发小顾沉东从法国私人酒庄空运回来的,绝对是好酒。
几杯酒下肚后,秦所中的唇红得宛若新嫁娘抿过朱艳口脂,话也多了,聊着聊着,就聊到林南落身上。
秦所中嫁来林家也有五年了,过门没三年就死了丈夫,秦所中拉着陆定西给他看照片,都是林南落从片场发来的一些自拍和图片,秦所中说得兴高采烈,无意间跌进了陆定西的眼里,瞬间被汹涌的温柔溺毙。
陆定西比秦所中还要大五岁,从方方面面对秦所中都很照顾包容,秦所中说不上来这种奇异的感觉,有些事三言两语真的没办法说清楚。
“对了,南落说这次能拿到这个角色真的很感谢你。”
——其实林南落根本就没说过这话,都是秦所中有意在陆定西面前给他留下好印象。
“那是自然,”陆定西拍拍秦所中的肩膀,“你可是我唯一的兄弟。”
“说得这么腻歪,我都要害臊了。”
秦所中点了根烟,斜斜地叼着,揶揄陆定西。
“我是说认真的。”
“行,那这杯我必须要敬你,”秦所中为陆定西倒了杯酒,“我替南落好好谢谢你。”
陆定西回敬秦所中,调笑道:
“那你要怎么谢我?”
陆定西的声音很好听,像是低沉悠扬的古典大提琴。
“你要什么?给你送两瓶好久。”
“我不要酒,”陆定西笑意加深,“我要你。”
“咳咳——呕——”
秦所中一慌,一口烟堵在嗓子眼里烧得发疼,咳了几声忽然喉壁一缩,连酒都要被一并吐了出来。
“怎么了?”
秦所中紧紧捂住嘴把烟蒂往烟灰缸里一弹,快步跑进卫生间一阵狂吐。这里跟在家不一样,对陆定西他还是比较矜持的,赶紧把门给锁了,陆定西慢他一步就被关在门外,一直很着急地敲门:
“所中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还是身体不舒服?我这就叫人来,等等……”
秦所中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黑地,根本没办法回应陆定西,他只觉得自己吐得心脏脾脏肺脑浆等所有的内脏器官,都会从狭窄的嗓子眼里如同分娩般痛苦地排出来。
太奇怪了,秦所中狼狈地坐在地上平复呼吸,因为呕吐过度而颅腔酸疼,他百思不得其解,以前他身体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秦所中思来想去,最终得出结论——看来大师的话不得不信,回头就去把背上的锁骨观音给洗了,去去晦气。
陆定西叫来了私人医生,给秦所中检查身体,又是听诊又是测血压,一通上下忙活后又检查不出什么毛病,私人医生建议还是去医院里做全身检查,秦所中敷衍地应了,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在秦所中去洗纹身的前一晚上,他的发小顾沉东从法国回来了。
顾沉东和秦所中以前是同个孤儿院长大的,两人亲如兄弟,后来顾沉东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