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乌丸莲耶说是要“审问”,但他和rum都明白:如果“gin”要隐瞒,那么区区“rum”是不可能审问的出来的;如果“gin”要叛变,那么区区“组织”是不够他卖的。但是乌丸莲耶老糊涂了,完全信任了rum。
审问的时候他是一句话都没说,只觉得嘲讽,真论事务来讲,他对组织的贡献绝不比rum少,这样做也不怕组织的人心寒。
“你们不洗的话我先洗了。”琴酒看了几人一眼,他不明白这些“正派人物”为什么要为一个“罪犯”在那儿失神。
“哦,哦。”安室透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冲洗的时候,气氛显得很沉寂,没有人开口说话,琴酒还要洗头发,他头发很长又有些厚,要洗不少时间反而成了最后一个洗完的。等他洗完了,几人已经泡在浴池里望天无语。
琴酒虽觉得这个气氛也对他没什么影响,但是也不能让这几个人一直就这么消沉下去,一会儿不小心晕在池子里还要他来搬回去。
这点他是拒绝的。
不要问他为什么会想到这种结果,他是过来人。
“我说,被罚的又不是你们,而且我被罚了你们不应该高兴吗?这幅样子又是怎么回事?”琴酒看着这几人沉默的神色,淡淡地说。
他索性头发也不扎了,就那样垂在水里,“又不是你们的问题,我们本就是敌人,你死我活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别忘了,赤井秀一你可是差点被我杀了一次啊。”他用手挑起了一缕水,水顺着指缝间流下,顺着手臂再次落入水中。
一旁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一直注视着他的动作,都没说话。
“还有bourbon,出去之后就是我要处决你了,不好好感受一下最后的时日不是太可惜了吗?”他侧着身子,瞥了一眼安室透,水雾下他的眼神朦朦胧胧,看得不太真切,但是安室透就是没来由的,觉得这句本该很嘲讽的话里没有敌意,反而似是一种劝慰。
“还有scotch,杀死你的命令可是我下的啊。”琴酒把手伸到水里,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知道对方的意思。
可是也是你救的我。这句话终究是无法说出口去作为辩解。
“怪盗小鬼也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给你的印象应该挺深的吧。”手在水里微微荡了荡,引起阵阵涟漪。
“你知道?!”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猛的抬头,他们还以为对方一直不知道是怪盗基德假扮的呢。”
“演技不行,建议你们和scotch一起培训一下。”侧对着两人笑了一下指了指一旁的诸伏景光。
两人心里一惊,但又很疑惑对方明明知道却不告诉组织的行为。
但琴酒此时肯定是不能说的。
“嗯……至于你们两个……这几天可以作为‘黑泽教授’教你们哦,好像没什么大的恩怨。我向来喜欢好学的学生。不过出去后你们知道了我的真名,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这是实话,可能是因为妹妹也是个努力家的原因,琴酒对于努力家有种莫名的好感,而且不分阵营。
琴酒看着旁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白马探和神情纠结把自己半张脸埋在水里的服部平次,非常和善的笑了一下,俨然如两人初见时。伸手在其他几人讶异的眼神下摸了摸两人的头。就像个疼爱学生的老师一样。
白马低着头,有些想流泪。
他和服部平次不一样,在那一次之后,他还找过黑泽几次去请教问题,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