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会畅谈一下午。
他虽然明白眼前的人身份特殊但这人却总是向记忆中的人靠拢,让他不自觉亲近,也会为其受伤而心疼。
但此刻对方的表现,和往常,每一次,他们交谈时,都一样。
琴酒说的话,最后一句服部平次是不信的。他这人虽然是有些热血冲动,但是直觉特别准,而且对别人的情绪很敏感。他并没有从琴酒话里听出了冷意,甚至从一开始就算是对待赤井秀一,琴酒也没有明显的敌意。
琴酒慢慢把手放了下了,就他本人而言他是很欣赏这两个小伙子的,都是栋梁之才又和他没什么大的瓜葛。
暴露了黑泽昭这个形象后他就打算,大多数时间都以琴酒的身份对待他们,偶尔,对这两个人可以试试用黑泽昭的态度。
少年的心灵总是脆弱的不是吗?
这么想着叹了口气,想把手收回来,结果却不被突然抓住了手。
对方动作有些太大,而且速度很快,带起一片水气,琴酒也是一惊,一时半会儿没挣开,手腕被钳住了。
是白马探。
他刚刚还没注意,在琴酒要收回手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把你指甲都拔了?!”白马探盯着琴酒的右手,语气里有些咬牙切齿,声音里带了些颤音,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气的。
但都不是,
是疼的。
琴酒的手和漂亮白净,但又有一层茧子,是使枪练出来的。他又练过钢琴,指头修长,若单看背面,估计没人想过这双手多了多少人的性命。
但就是这样极具观赏性的手,指甲底部有层淤血。
这是被拔后没有妥善处理好伤口所以长出新指甲后留有的痕迹。
算不上多么明显也不算多,但也不是非常少,一次被拔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淤血的。
白马探细细看了一眼,五个指甲上都有,另一只手会怎样已经不用再看了。
诸伏景光听白马探的话后心里一沉,拉过另一只手,脸色有些阴沉,语气也低了不少,“可真敢干的啊。rum那家伙。”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也看到了那个痕迹,神色凝重,长期拔指甲,且十指都被拔了可以说是虐待甚至酷刑了。
“真亏你现在还能活着啊。”安室透语气里带上了寒意,组织的行为他多少了解,但也不至于这样,直到几天,他都没想过竟然会因为琴酒而动怒。
“都这样了,你还为组织办事?!”工藤新一觉得莫名的有些愤怒,语气有点烦闷的感觉,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琴酒。
“那个……能先把我的手放开吗?”琴酒看了眼自己被抓住的双手,他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而且他可没想到竟然会被发现指甲被拔的事,若只是鞭刑那到还能忍受,但再加上拔指甲就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了,几人必会起疑,他需要几秒缓冲去编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