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究竟怎么回事?!我可不认为你是那种赶着上去找虐的人!”安室透有些恼火,对方这莫名的反应简直是火上浇油。他第一次喊了对方的名字。
几番接触下来,几人对他多多少少有了些好感,虽然称不上喜欢,但是绝对不能说是讨厌,琴酒没来由的效忠于组织,他们对此表示疑惑。
琴酒一下有些恍神,他可没想过自己的全名会在某一天被安室透喊出来。
但又马上反应过来,听了这话多少也多少有些烦躁,“那种事怎么样都好吧。”
说完站起身,似乎是打算先行离开了。
几人看着他动作,却什么都没说。
“喂,gin,那是什么?”赤井秀一侧靠着台子,一眼瞄到了对方的脚踝处。发现了异常。
几人顺着看去,脸色又有些糟糕。
那是被刻出来的编号:7
在皮肉上刻出来的数字。
琴酒脚步顿住了,没有转身,只是把头侧了过来盯着他们,良久后,突然勾起一抹薄凉的笑,带着嘲讽。
“只是编号而已啊。”
语气一派轻松,但眼底胆寒久久不散,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回忆。
“而且这个,他们刻了六年以后就是我自己刻的了,所以没必要。”
“所以就是说啊,什么编号。”赤井秀一不为所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琴酒的眼睛。
“呵,”琴酒神情还是那个样子,只是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是实验品啊。”
回答了以后,换上自己刚刚床上提供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浴室。
没来由的,铁链变长了。
剩下的七人因为他的话而脸色难看至极,在组织卧底的三个人多少明白些组织的事务。
【实验品】三个字代表了什么自不用多说。
人体实验。
既然如此,琴酒又为什么那么忠于组织呢?
“呐,零君,琴酒在组织里有没有什么特别重视的人?”赤井秀一也是不太确定,只能从这方面猜测。
降谷零低头深思了一下,对着众人摇了摇头。
“有一个人,”他的话听起来有些嘶哑,
“不过他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知道吗?”几人皱了皱眉。
“那个人想脱离组织,被琴酒亲手处理了。”语气有些沉闷,琴酒就是因为这件事名气更响了。
跟宫野明美一样。
被琴酒亲自处理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都这样了琴酒还忠于组织?
几人眉头拧成个疙瘩。
“都这样了,琴酒还有什么理由效忠于组织?组织又为什么敢于这么对待琴酒?”工藤新一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此时竟然在担心一个罪犯。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实验品】的原因?”赤井秀一此刻又丢出来个猜测。
“说起来,有可能。”实验品一直是组织特殊的存在,地位很是微妙。
几人各怀鬼胎很快便换好衣服出去了。
琴酒此时斜躺在沙发上,两腿交叠,神色到没有刚刚的冰寒,只是普通的瞄了几人一眼。
他头发还没完全擦干,几人一眼就看了出来,白衬衫被打湿了一小段,但对方没有去管的意思。
“要把头发擦干啊,gin。”诸伏景光见状也很是无奈,g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