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想摸头了。
几人默默的转过了身子,侧对着两人。
“说起来,gin你在诸伏君身边好像比和我及安室透更放松一些的样子,为什么?”赤井秀一挠了挠脸,在组织卧底时他和gin才是搭档,怎么感觉还不如给gin打下手的诸伏景光和gin熟?语气里不禁带了点酸意。
“比起你们诸伏景光比较弱,我不用怕被他捅一刀。当时觉得你们有点不对劲,虽然我不认为你们有能力干掉我,但你们很麻烦的。”琴酒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低沉含糊。
他已经三天多没合眼了,之前那个屋子里的两个多小时只能说是暂时性充电,宛如杯水车薪,根本止不住困意。再加上刚刚泡澡后身体放松了不少,突然的就一阵困意袭来。
诸伏景光听了他的话后笑容未变,半点怒气都没有的样子。
当然以琴酒的能力也不是不能抵挡困意,你让他现在去踹个组织分部他绝对神采奕奕,但此时他完全没有放弃大好的补眠时间的理由,这里对他来说是绝对安全的,他现在只想闭会儿眼睛睡一会儿都好。
赤井秀一几人还有些愣神,没想到对方那么早就发现了不对,该说不愧是对叛徒最为敏感的gin吗?
“怎么……困了?来,头绳给我。”诸伏景光大概看出了琴酒的困意,把手在其身边晃了晃,“一会儿先睡会儿也行,吃饭时叫你。”
琴酒非常自然的点了点头,把头绳递给了诸伏景光。
几人经这么一说才注意到已经五点多了,不提还好,提了之后突然觉得有点饿。
安室透看着好友和琴酒的动作,不禁皱了皱眉,这两人的互动未必也太过熟悉亲密了点。
那是,都老夫老妻(划掉)夫了。
他张口想问一下好友,但他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同他一样的六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刚刚帮琴酒吹完头发用梳子把其头发顺了一遍的诸伏景光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板黑色皮筋,那种一小捆一小捆的缠在纸板上。诸伏景光把纸板咬在嘴里,熟练的取了一个下来,手指飞快的挑起gin的头发三两下编了一小股麻花辫,然后再用琴酒刚刚给他的头绳将头发都梳到一起。
……
wait!wait!wait!wait!
先不说为什么诸伏景光你的口袋里竟然会有皮筋这种东西,
你为什么编辫子变得这么熟练啊?!
还有你还记得你在给谁梳头吗?!
你竟敢给gin梳一股麻花辫?!
“scotch,就算我现在困的眼皮子都睁不开,也能把你摞趴下,你要跟我试试小·打·小·闹吗?”琴酒眼睛都没睁,语气淡淡地说。
“你现在也没能把摞人摞到趴下调整到小打小闹的程度吧。不过换个地方可以试试,比如床上?”诸伏景光装出一副思考了一下的表情,顿了一下说道。
安室透瞠目结舌,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原来开荤腔开得这么熟练。
问题是:
他竟然敢跟琴!酒!
开!荤!腔!
“呼”琴酒叹出一口浊气,他明白诸伏景光的意思,也就是说短期内,他不会采取暴力措施。“话说你为什么对我的头发这么感兴趣啊,啊,你再玩我的头发我就让你变成秃子。”
似是根本没听到琴酒的威胁,诸伏景光神情和动作根本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