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句,看着这个意气风发热血阳刚的少年,却出奇的有着好皮肤,长相模样俊俏的很,难怪海河帮的袁武吉会看上他。
她坐在霍震霄身边听着他讲述对于国家的热血和不平,想起袁武吉,她笑着的眼眸看向他的手腕,吓得一惊。
“这么快??”
霍震霄沉浸在自己演讲的世界里被她突然的一惊一乍有些错愕皱眉看着她,轻声问道:“什么?”
王芋现在心里极其复杂,不知是说实话还是先隐瞒,她下意识看向海河帮的方向,果然袁武吉正用着妩媚妖艳的眼神盯着霍震霄,身边还依偎着几个像是没骨头浑身软乎乎的少年,长相都很好看。
“我跟你说”
她还是下定决心把这手绳的来历告诉他,除了新来的估计整个监狱都知道手绳的意思,难怪之前她注意到在食堂打饭,或者是出来放风的时候所有人都对霍震霄毕恭毕敬,她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平日里光顾着看他清秀俊俏的脸,更没注意到他早已被陈铮骗着戴上手绳了。
王芋的话还没说出口,陈铮突然过来搭上她的肩膀把她拽走,边走边说:“小爷找你有事。”
话音未来王芋被他连拉带拽的带到了墙角,旁边的崩豆儿有些嫌弃的提醒陈铮。
“老大,你忘了,介小子有病。”
有病???王芋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好好地什么时候有病了。
“啊”
她恍然大悟话音拉长,才想起来之前为了晚点洗澡说自己有皮肤病来着,还传染,当时说的可是有鼻子有眼的,相当严重,她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个床睡觉,所有人都离她远远地的。
也难怪,毕竟在监狱生病的话,监狱是不管的,任由他们死活,是死是活从来不救不管,除非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所有人还是尽可能的别让自己生病,不然就算是小小的感冒,如若加重伴随发烧,也一样要他们的命。
她挺胸仰头理直气壮往前走几步,陈铮和崩豆儿吓得连忙后退几步。
“我有病,离我远点!!”
她理直气壮的一字一句顿出,真的是觉得自己脑子瓦特了,竟然公然和别人说自己有病,果然病的不轻。话又说回来,她只不过是想少惹事端罢了,毕竟自己是个女的,她还想完完整整活着出监狱,要看着霍震霄如何在上海称王。
陈铮气不打一处来,一方面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染上病,另一方面担心王芋知道手绳的实情,提前告诉了霍震霄,那他的小命非得被海河帮一群人给搞死。
“尼玛有病就有病!吼什么吼,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病是咋的。”
陈铮没好气的说,本想警告王芋别和霍震霄说实情,只见他刚张了张口召集的警笛声响起,只听到远远的狱警声说放风结束,回去洗澡,陈铮勾唇笑嘻嘻转身离开,边走边说:“你小子别坏了吉爷好事儿。”顿了顿继而补充道:“哦对了,你要是告状,可要快点了,我忘了你小子从来不去洗澡。”
崩豆儿冷不丁的补充道:“咦,这得多脏。”
“不好。”王芋暗叫不好,心里开始担心霍震霄,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打扮,想来如果去满是男人光不溜湫的大澡堂子,她眼睛往哪儿搁,说出去面子往哪儿搁。
她咬着下唇下定决心一路小跑还是跟着去了澡堂子,紧紧贴在霍震霄后边,眼看着他要脱衣服洗澡,王芋赶紧捂住眼伸手阻拦。
“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