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当稚子来哄:“莫要动,就要好了,敷上药便不痛了,你且忍一下。”
李终南手温略冰,晓舟珩更是热血上涌,片刻便额角见汗,浑身更是如煮开的虾子般滚烫。自然李终南也发觉晓舟珩异样,却甚么也没说,还是兀自为他裹了纱布。
完事后晓舟珩正欲起身道谢,须臾间便见李终南竟挪身半蹲至面前,伸手捏了一把晓舟珩的右脸,又用指尖轻轻挑了他耳边几绺青丝,低语道:“你的背那样好看,我自然不会让它留下任何伤疤。”
晓舟珩虽有准备,但还是没提防他如此举动,顿时面上赤色更深:“你……要做甚。”
李终南又往前凑了几寸,咫尺之距,气息深沉,似就要贴上鼻尖,那双骤然接近晓舟珩的明眸竟是藏了千百万种情憀,使自己竟鬼使神差地闭了眼。
良辰如此,误瞒良缘,解与我意同,只为留君须臾尔。
忽闻一阵匆匆脚步,一个小小身影立到了门外,似要推门而入——
“八少爷,您可在房里?”碧姗在房外问道,“六少爷托您去一趟衙门。”
李终南微微蹙额,遂起了身,与晓舟珩分了楚河汉界。
晓舟珩睁了眼,长舒一口气,别过头掩耳盗铃似望向他处,暗暗责备自己方才没由来的期许,心腑却如羯鼓开宴,半响不得停歇。
要问衙门那边何事,那便是付二被抓住了。
但奇的是,付二是自己走进衙门的,说是要报官。而报官之由,竟然却是被自己的兄长付大打了之后,抢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