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了?”姜恻一怔,环着李凝酥的双臂明显一僵,“怎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是了。”李凝酥低低一笑,指尖在姜恻胸口点了几点,“是妾身不让她们说的,毕竟是头个孩子,自要等胎盘稳固了些才好。”
大意!姜恻心下一动,最近真是为了他事忙昏了头,却是忽略了李凝酥手下的那些小动作,摆在家中的送子观音,从中街买来的补品,甚至是系在屋内各处的平安结,自己怎就如此后知后觉!
李凝酥话音甫落,发觉姜恻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雀跃兴奋,反而甚是迟疑,甚至……有一丝厌恶。
李凝酥脚下像是踩空了,心头没由来的一慌,犹犹豫豫道:“夫君,你怎么……不太高兴?”
“高兴,酥儿说甚么傻话,为夫是太过激动,不知说甚么才好。”姜恻忙收了眼中那些不明思绪,紧了紧怀抱,又捧过李凝酥的脸来亲了一亲,“今后衣食都要细着来了,要不将你以前带你那个吴娘找过来?”
“全凭夫君做主。”李凝酥微微闭上了眼,暗自责备自己的多心,自家这样朗如玉山,清如秋水的郎君怎会不喜欢孩子?在姜恻怀中的李凝酥,娇柔宛转,此刻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回观李府,听着两人对话,晓舟珩胸口闷着一口气,再观那些焦糊尸块,自觉十七少爷不可理喻,先行出了来,却见十五少爷李韫纬独自一人站在廊柱边,绞着双手,分外踌躇。
“十五少爷怎在此处?”晓舟珩向前几步,发觉李韫纬脸色甚是不佳。
“绝艳先生,你知丹惕为何不能言语吗?”李韫纬抬头望向晓舟珩,眼中似有晶莹,哽咽道,“十七弟割了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