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云暖，这是什么东西？是你的吗？”外面响起何婷婷惊奇的声音。
何婷婷老家农村的，他们那地方特别落后，小时候没东西玩，天天摔泥巴。哪怕长大进了城，有些东西还刻在骨子里。这珠子亮晶晶，珍珠一样，哪脏？
云暖两下换上卫生巾，提上裤子，开门就见何婷婷捏着那珠子。
“不是我的。”
“这是不是珍珠？”何婷婷问，她挣的钱都得寄回老家，平时紧衣缩食的，别说买什么首饰，路过商场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所以在何婷婷的潜意识里，珍珠是很贵的。这要是一颗珍珠，应该值不少钱吧。
云暖盯着何婷婷的手，没有看见血迹。
“珍珠是硬的，我没见过蓝色的珍珠。”
那珠子刚出来时是软的，慢慢会变得硬一些。后面云暖就没研究过了，她恶心。颜色五颜六色，什么颜色都有，要不她说跟染了色一样。
“好漂亮啊！”何婷婷并没有因为云暖说不是珍珠不高兴，因为这珠子好漂亮，纯净的天蓝色，在她掌心里反射着亮光，会滴溜溜转一样，简直像有生命。
“丢了吧。”云暖看不下去了。
“嗯……咦？里面好像有东西。”何婷婷刚准备把珠子收起来，忽然捏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她反应挺快的，立即从口袋里拿出别针，对着珠子戳了一下。一边戳一边道：“我知道它是什么了。这是一种精华胶囊，可能是抹头上的，也可能是涂脸上的……”
“咦？”
何婷婷还没说完，又是一声惊奇。
何婷婷戳这个珠子只是突然激发了好奇心，想验证自己的想法，至于验证了以后怎么用这个精华液她还没有想。所以当一针下去，液体流出来，沾湿了她手指上的伤口时，看见自己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何婷婷整个人都懵了。
“你看见了吗？”何婷婷问。
“看见什么了？”云暖心里震惊，脸上却一片茫然。
“我的伤口好了，这儿原来被我削苹果的时候削出个口子。”
“有吗？我没看见啊。”云暖比何婷婷表情还茫然。
看着何婷婷陷入自我怀疑里，云暖赶紧离开了卫生间。她怕何婷婷再找她，有意躲得远远的。好在下午的培训很紧，培训一结束，云暖就赶紧走了。
晚上睡觉前，云暖坐在桌子前，桌子上平铺着几层卫生纸，纸上放着几颗珠子，不过没有天蓝色的了。这些珠子颜色不固定，红的、黑的比较多，跟池子里的锦鲤颜色似的。
想到池子里的锦鲤，云暖走了下神，然后用小刀在手指上用力割了一下。
血流了出来，云暖刺破一颗挤在手上，伤口还在流血，她把剩下的依次刺破，没什么用。
浪费血。
云暖抓起那几颗烂珠子，准备扔了，外面忽然一声重响。她赶紧出去，看见裴眠倒在地上，不远处扔着他的拐杖。
云暖把他扶起来：“你干什么？”
裴眠：“要下雨了，我想把花挪进来。”
要下雨了？这几天天气预报都没雨啊。
云暖把轮椅给他推过来：“是那两盆君子兰吧？我去挪。”
“你手里拿的什么？”裴眠发现她的手一直握着。
“垃圾。”
云暖到了门口，发现真起风了，她忙搬起一盆，搬第二盆的时候心里一动，把烂珠子埋在了花盆里。
这东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自己化掉，她不想被谁看见。
明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