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那几人立刻叫了起来。
“老太君冤枉啊!”
她们是长宁侯夫人的人,没去求她反而求起了老太君,自然是知道,只怕这一次,就是夫人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现下,她们能求的也只有老太君了,磕了磕头,便就急忙解释起来。
“侯爷,老太君明鉴。奴婢几人只是奉了夫人的命,协助付婆子把二姑娘送出府。其他的,奴婢们都不知道了啊,更不敢有害主的心。就先前付婆子与这人交谈接触,也都没让奴婢几个在身旁,而是把奴婢几个赶到一旁候着。奴婢几个也只在很远的地方等着,并不知道付婆子与这人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说着又砰砰的磕起了头,头皮都破了,丝毫不顾额头上染红的一片,自请责罚道“奴婢几人没有请示主子,就做下这等事,奴婢们愿意领罚。还请老太君责罚。”
长宁侯夫人再不愿意相信自己被蒙蔽了,听了她们的话,也不得不信了。
她信任的下人,真的瞒着她,要把她女儿卖到,卖到……
那地儿,她就是想着都觉得腌臜得很。
且,她刚刚竟然还因为付婆子的哭求,心软了,还打算帮着求求情。一想到这儿,她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刮子。
顿觉被诓骗了的长宁侯夫人,气恼的瞪着付婆子。
“好你个付婆子,枉费我这般信任你,你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诓骗于我。欺上瞒下把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
“夫人,老奴知错了,老奴也是一时糊涂,老奴就是见二姑娘对您不敬,心里替您不值……夫人,您看在老奴一片忠心的份儿,饶了……”
“滚!”
长宁侯夫人怒斥一字,别开眼,不去理会她的哭求。
老太君自孟回出现后,她便就只静静的看着。
看着她有条不紊的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看着她一步步的把付婆子做下的恶事拆穿,看着她刘氏的愚蠢暴于人前。
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刘氏确实蠢,也该吃些教训,长长记性了。
尘埃落定。
回丫头到底是小辈,为人子女的,有些事不好处理,也容易吃亏受委屈,再者,有些事没必要脏了她家丫头的手。
老太君站了起来,拍了拍孟回的手“你也累了,且先回去歇歇。至于剩下的事,交给祖母就好。”
“我听您的。”
孟回笑了笑,带着人头也不回,径直离开。
老太君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长廊。
回过身,目光移向付婆子母女俩,最后又停在付婆子身上,温声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把别人家的姑娘送去野寮子,那老身今日便成全了你。来人!”
伸手招来了人,再看向付婆子母女俩时,目光徒然锐利。
“把付婆子连同她的女儿一起给老身送野寮子去,终身不准现于人前。”
野寮子?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姚杏儿顿时哭叫挣扎起来“不要,我不去,我不去。又不是我的错,又不是我让人把那野丫头送去野寮子的,我不去,走开,走开啊……”
“老太君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您饶了她。都是我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饶了她吧……”付婆子悲痛的哭求起来,她原想着对杏儿狠一些,许能救她一命,却不想这老东西如此狠毒。
老太君不为所动,打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