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被他说得越发头晕:“ 你直说。”
熊叔说:“丝织品沾水后不拧,直接阴干,且不能曝晒,方能平顺。想来林姑娘昨日定是用温水给茂茂洗浴降温,途中打湿了衣裳没及时更换,所以衣裳才会如此平顺。”
直说衣服打湿过不就行了,一句话的事,非要拐好几个弯。
杜子规再没有耐性和他绕,绷着脸直问:“药物不行,针灸呢?您不可能没有办法,再想想法子。”
林晚照挣扎不开,硬生生被热浪逼出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进他掌心,连带着也灼烧着他的心。
“针灸?”
熊叔被他提醒:“劳烦大当家扶着林姑娘,我这就为她行针。虽不能保证她不在发热,至少能让她好受些。”
手下的姑娘渐渐停止挣扎,额头也没那么烫手了,熊叔吁出一口气。
他拔出最后一根针,对杜子规说:“起效了,但持续不了多久,一会儿还会再烧起来。”
杜子规眉头皱成川字:“难道就真没有法子?”
熊叔面露迟疑,半响吐出一个字:“有。”
“还不快说。”杜子规声音一高,这老头,当真墨迹。
熊叔定定地看着他:“为今之计只有兵行险招,先用虎狼之药强行降温,但是这样会加重寒症,又因林姑娘先已受症,只怕……只怕几副药下去,于生育上就难了。”
女子不比男子,寒气淤积在子宫,每到日子难过不说,更重要的是影响生育。
杜子规一震,垂下眸子看着牢牢抓着他的姑娘,片刻后抬抬起头来:“下去备药吧。”
几日前茂茂怎么折腾林晚照,这一夜林晚照便如何折腾杜子规。
她的意识是模糊的,但那熟悉的气息让她安心,而身侧那抹冰凉让她觉得舒服,便一个劲儿的往他挨去,抱着就不撒手。
那粘人的模样,和小土匪茂茂如出一辙。
杜子规望着怀里娇软的姑娘,知她此刻难受,见房里只有他二人,便放开顾忌,同她往常哄茂茂一样,抱在怀里柔声哄着。
冰凉的怀抱让她觉得舒服,可下一波热浪袭来之时,便觉得不够,伸手去扯自己身上的衣裳。
动作太快,等杜子规察觉不妥时,衣裳已被她一把扯了下来。
杜子规呼吸一滞,眼中墨色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