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坏蛋。”陶梓安捶了许砚一下,然后又投入许砚的怀抱,宽厚且温暖,是一个很容易给人安全感的怀抱。
哼,实名羡慕他以后的对象。
“你的坏蛋。”许砚眨了眨狭长的双眼:“不亲我一下吗?”他一手托着陶梓安的身体,一手扣着陶梓安的后脑勺,低头以吻封唇,放肆地扫荡。
温热而意外柔软的唇,带给陶梓安脑袋缺氧,心跳加速的感觉。
这一刻不想想太多,只想顺着内心的渴求,无法停止地向彼此热.烈索取。
在外头吻够了,许砚主动结束这个吻,把陶梓安的头摁在自己胸前,带进小洋楼。
“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来找我。”在许砚的认知里,妈妈是很重要的人,陶梓安的妈妈在剧组待了这么久才回来,他已经做好了长假被鸽的心理准备。
“本来是的,但我妈自己有活动,我想陪她她还没空理我。”陶梓安笑了,要知道一个女明星,哦不,一个女演员可能比一个公司负责人还忙。
“感谢忙碌的阿姨让你来找我。”许砚低低笑着说,一边用大拇指摩挲着对方尾椎骨上的小玫瑰,已经恢复好了,颜色和轮廓都无懈可击。
每次看到,都令许砚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灼热。
一个小时后,陶梓安趴在被褥上喘气,许砚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艳丽的花瓣,低垂的发丝弄得他皮肤痒痒地。
“真漂亮……”许砚巡逻在上面的目光,越来越深。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旖旎,他顿住,最后闭上眼睛亲了一下,翻身下床去接电话。
看见来电,直接出了卧室:“等我,我接个电话。”
“好。”陶梓安应了声。
给许砚打电话的是许砚的父亲,声音沉稳而肃穆:“下周五,你母亲忌日。”
许砚哪里需要他提醒,说:“我知道,我会自己去看她,爸,家里那边我就不回去了,看完她我想去外公家一趟。”
许父:“也好。”顿了顿:“替我向二老问好。”
许砚:“好的,我陪他们待几天。”
说完此事便挂电话,许父不提许砚现在是不是跟男人在一起的事情,因为当初已经说好了,他给许砚五年自由,这五年他不过问半句。
许砚养成骨子狂傲,外表圆滑的性格,跟家里的影响脱不开关系。
二十岁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说完了?”陶梓安靠着床,懒洋洋地扒头发。
“我爸。”许砚过来,俯身往陶梓安的发顶落了一吻,说:“周五跟我去看我妈,去吗?”
陶梓安一顿,说道:“见家长,不好吧?”他和许砚的关系,见家长多尴尬啊。
“周五她忌日。”许砚坐下,习惯性地摸出一根烟,想了想又赶紧放下,对陶梓安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敢。”陶梓安抬起的脚丫子,还是踹了下去。
忌日?
“好啊,我陪你去。”许砚一副很需要人陪的样子,陶梓安很积极地点头响应。
许砚很感动,一把将陶梓安抱到腿上,自我爆料:“我十九岁的时候是个混蛋。”
陶梓安咯咯地笑,看他:“怎么个混蛋法?”
“说来话长。”许砚捏捏小心肝的脸,哑声:“我妈可以说是被我气死的。”
虽然他觉得自己没错,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所有人都觉得你混蛋,你得改。
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