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还有,我快三十了,还是弄不懂一件事……”许砚把下巴搁在小心肝头上,语气略显无语:“我从不要求别人,从不说服别人,我只想做自己,但别人总是要求我,说服我,左右我,为什么会这样?”
陶梓安呐呐地回抱着他,心想,叔快四十了,也没弄懂啊。
许砚又顿了顿:“如果我以后有小孩,虽然几乎不可能。”他说着,用力亲了陶梓安一口:“那就拿你当例子,我不会要求你,说服你,左右你,我不想当我最讨厌的人。”
那跟他的父母有什么区别?
畸形的家庭关系,从他这里终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