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的大姑娘”
“于是我就派人去探探虚实,一方面是害怕他们的钱来路不明,怕是做了些那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方面您也知道,我们家中也常常饱一顿饥一顿,揭不开锅,就想去虚心讨教学习”
“谁知那地儿风水特别操不好,就跟忽然闹了鬼似的去的人无一不是忽然犯了急疾,回来后也需卧床三四天才能好,好了之后也病怏怏的,您说这奇怪不奇怪哦,对了,那些人的肌肤还会无故变得白腻,滑的不得了那小姑娘还挺好,这大男人的,简直简直”
简直了半天,袁里长很是艰难地咽下了到嘴的粗话,却也冒不出像样的词,脸憋得通红都没接上。
看他实在激动,苻行舟于是抬了抬手,示意可以了,便看向陈东风。
陈东风领意,对韩知府道“孙家村全村因瘟疫而横死,韩大人先前什么都不知吗”
韩知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是下官疏于看管,村人暴毙,竟是全然不知呐”
袁里长马上也痛苦地接上“不,是草民的错,是草民一直不敢报,才会导致”
“行了,”苻行舟冷声叫停,一双锐利的眸子锁住韩知府,“那韩大人接下去打算如何做”
瘟疫不是小事,这种情况下,就是想脱身也脱不了,按照律法是必定要上报的除了当地官员不要命地压。
不过既然安远大将军都坐在了这儿,自然是不可能纵容桐州知府知情不报。
这么问,无非是敲个警钟。
果然,韩知府也知道利害,当下便愁眉苦脸道“报,当然是上报了。下官会下告示让往来商客近期不得从东城门出入,所有人不得靠近孙家村,并拟写公文上报给朝廷,请求派下”
“本侯要特使。”苻行舟缓缓开口,字字清晰。
“什么”韩知府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侯说,要朝廷亲派下的特使前来共同查案。”看了对面震惊又惊恐的两人一眼,苻行舟加重了最后两个字,顿了顿,才再次怜悯般地开口,“韩大人只需严明此事的严重性,将本侯的意思转达便好本侯想,兴许那孙家村绝不止瘟疫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