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必定是直接命人杀他个清静,以严律,镇压蠢蠢欲动,鼓动恨意血性。
江白鸦压住心头的热血沸腾,轻轻问道“既如此,统领将军又为何会告知于先生”
暗中的操作,怎么就会告知一个都不算是天狼军队的人的外人
吴亦可道“因为,我们是朋友知心知彼的朋友。”
然后他露出终于得逞、步入正题的笑容“少年郎,人在这世上,可以没有老父老母儿子孙子,但不可以没有朋友。我欣赏你,楼远也喜欢你,我们都希望你能成为我们的朋友。”
这次是“我”,不是“某”。
哟。
这是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江白鸦道“先生是来替将军当说客了”
吴亦可摇头“不,这只是某个人的主意。”
江白鸦“个人。也就是,不曾问过将军”
“不曾。但某想,他应是会赞同某。”
两人对视,空气静寂。
江白鸦忽然笑了。
他的眼睛弯弯的,睫毛纤长,眼睛黑白分明,迎着烛火,像是有一道淡淡的光。
他说“先生,怕是不了解将军,也不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