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的时候调查了一下，王明阳这个人不太干净。”

    “调查？”宁濯漓扬了扬眉，她自己对这事也挺头疼的，毕竟签字的人有五个。却没想到，只是一个下午，顾苧就把她都觉得麻烦的问题解决了，还不算批了所有的文件。“你对宁氏能有什么见解，不会是自己随便猜的吧？”

    “王明阳是负责宁氏对光盛整个项目的负责人，现在采购那边的资金有了出入，成本必然会提升，而对于市场来说，若是企业宣传没有太大出入，同样的产品，自然是定价更低的产品会更受欢迎，而光盛依旧同宁氏合作，甚至加大了合作力度，这就很不合常理了。”顾苧翻到了某一页，指着某一点，“这里，提高四个百分点。”

    宁濯漓此时此刻真的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女人了。

    有姿色，有能力，有手腕。

    真的会看上陆淮那个花花公子富二代？

    真的会安心待在自己这里，当一个小小的秘书？

    如果说顾苧是费尽心机接近陆淮，倒不如说……这人像是费尽心机来接近自己……

    她图什么？她安的什么心？

    宁濯漓好奇，她很想知道，但又不想开口去问。这个女人就像是一个迷，但正是这样，才更有趣不是么？她要亲自，一层一层的，将这个女人隐藏的东西一点点扒开，好好看看这颗大粽子，到底是什么馅的。

    宁濯漓看着顾苧，眼睛里有光，唇角带着一抹笑，不再是冷笑，也不再是轻蔑的笑，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笑容。

    她甚至开始，有点欣赏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