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又宅,陆胤川又独,两个人到这
然由地下情浮出水面,酒吧今晚格外的热闹,许多人慕名要来看老板娘。
程慈脸皮实在撑不住,最后是求着陆胤川走的。
罗琳倔强地不愿意做那个硕大又明亮的电灯泡,要了钥匙,请求赶过来凑热闹的傅子鸣送她回家。
陆胤川没有回家,带着程慈去了台球厅。
他之前说带她来看看,这回终于如愿了,不小的一个台球厅,里面摆了十几张台球桌,这会儿已经关门了,大铁门落了一半
问三哥怎么又回来了?他牵着程慈的手,淡声说着:“带我老婆来看看,她没来过。把钥匙给我吧!待会儿我锁门。”
员工“哎”了声,递过去钥匙和锁,看了程慈一眼,漾开一个巨大的笑容,“嫂子好!”
一晚上,就这句话频率最高。
程慈脸皮的热度一直就没下过,一边拘谨地说“你好”,一边握陆胤川的手握得更紧了,出了汗,酒劲慢慢上头,她觉得浑身
个世界都开始远了,远地像是另一个世界。
她就说酒量不好,陆胤川还给她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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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过来的东西,她从来都拒绝不了。
这下好了。
员工下班走了,陆胤川没有开灯,偌大的台球厅只有一盏灯开着,照在桌面的绿绒布上。
陆胤川带她去了一间小屋,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是陆胤川在这边的卧室——一个简陋的只能称之为休息室的地方。
里面只有一张床,被单是他今天新换的,因为中午在这里睡了一觉。
酒意上头的程慈,对床有一种莫名的喜爱,她把自己放到床上,蜷在上面和他说话,“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
陆胤川听出了她的大舌头,过来捏她的下巴,“喝醉了?酒量这么浅。”
程慈忍不住反驳他,“我没有醉。”
这下他更确定,她醉了。
本意是家里昭南回去了,他想带她来这里单独待一会儿温存,没想到她却醉了,于是这场面就多了几分邪恶和不怀好意。
他拿指头挠了挠她下巴,“宝贝儿,我送你回家吧?”
程慈被床无限吸引着,摇摇头,义正辞严,“不要,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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